“宇文師兄,我會什么,你沒有必要和她爭論,對于這種見不得別人好,時時刻刻只想著針對別人的人,不管你說什么,人家都只愿聽,只愿相信自己臆測出來的結果,你又何必與這種人浪費口水?”
“現在問題就是葉星瑜在宗門亂用靈力,破壞了宗門的財物,就罰她賠償宗門的財產損失一萬金幣吧!”
“小賤種你……”
“啪!”在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顧南卿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過去,跳起來,直接扇了葉星瑜一耳光。
葉星瑜的臉頓時腫了起來,上面一個紅紅的小手掌印看上去分外滑稽。
“葉星瑜我警告你,你要是嘴巴再不干不凈的,信不信我直接將你扔進五谷輪回之所洗洗?”小小的孩子,身上的氣勢卻有些駭人,周圍看熱鬧的人都被她震住了。
葉星瑜覺得自己一個筑基中期的被一個煉氣五階的當眾打巴掌很是丟臉,頓時不管不顧的又對顧南卿使用了靈力攻擊。
有宇文夜在,自然不會讓她得逞,衣袖一揮,立刻就化解了葉星瑜發出的功績,然后當眾宣布道:“葉星瑜不顧同門之誼,毆打比她年齡小的親傳弟子,罰她打掃符篆堂三個月,并且修好符篆堂的牌子。記住,打掃的時候不能動用靈力,我會親自派人監督!并且會時常抽查,如有違反,懲罰加倍。”
比起讓葉星瑜賠償一萬金幣,懲罰她打掃符篆堂很明顯算是輕省的了,但是這樣一來也極為丟臉。
平時大家打掃,扔幾個清潔術就完事兒了,一點不費勁,這要不能使用靈力,那可就得拿著抹布擦桌子和地板,葉星瑜家也算是小有錢才,從小身邊就有丫鬟服侍,自己何曾做過這種活計?一聽懲罰,她頓時就紅了眼,氣鼓鼓的控訴道:“宇文師兄,這不公平。”
“哦?那按照你的意思,你是愿意賠償一萬金幣了?也行吧!希望你能記住這個教訓,以后不要再欺凌弱小,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修煉歲月漫長,誰知道他日你會不會被人踩在腳底?做人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嘴巴多積德的好。”
葉星瑜為了不丟人,只能從儲物戒里拿出一萬金幣作為賠償,可那雙眼睛看著顧南卿的時候,卻好像兩條噴火龍似的,恨不能將顧南卿直接燒死。
“葉星瑜,你瞪我做什么?你嚇著我了,小心我問你要精神損失費。”
“我呸,你個小賤……”
“嗯?”宇文夜嗯了一聲。
葉星瑜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改口道:“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
“你傷害了我的心靈,我向你討賠償有何不對?不想賠錢,以后最好別來惹我,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大出血。”
小丫頭雖然說出口的是威脅人的話,可配上他奶兇奶兇的神色,并沒有人真拿著當回事,反倒是覺得葉星瑜有些咄咄逼人了,一個大人和個幾歲的小娃娃置氣,除了顯得自己小家子氣之外,別的一無是處。
“行了,時辰到了,要上課的弟子都進教室,不上課的都散了吧!”宇文夜夜不想一直吵吵嚷嚷耽擱大家時間,畢竟對于修煉之人來說,時間總是不夠用的。
眾人急急忙忙進了教室,宇文夜一低頭,發現顧南卿正拉著自己的衣服,跟著自己往符篆堂走。
他不得不停下來告訴顧南卿道:“南卿師妹,你應該是要去煉丹堂上課吧?這里是符篆堂,你走錯了。”
“宇文師兄,我沒有走錯噠!大師兄說我想學什么就都可以去聽課,煉丹堂那邊是下午開課,我晚些去,左右我上午沒事,就想來聽聽符篆課,看看我能不能聽完也會畫符篆。”
葉星瑜就在不遠處,聽見顧南卿大言不慚的話,頓時嗤笑一聲說道:“異想天開,真以為符篆那么好畫?別以為學會了煉丹就能畫符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