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呀!這鹵肉究竟是怎么做出來的?味道怎么能夠這么好的?
一群人心里都在哀嚎,在他們的哀嚎聲中葉星瑜終于將符篆畫好了。
宇文夜此時已經吃完鹵肉還給自己用了清潔術,此時看上去就是一個翩翩佳公子的模樣。
葉星瑜從進入宗門開始就喜歡上了宇文夜,此時畫完符篆,她拿著自己的符篆走出了娉婷妖嬈的姿勢,小蠻腰一扭一扭的來到宇文夜面前,柔柔軟軟的說道:“還請宇文師兄查驗。”
宇文夜接過葉星瑜遞過來的符篆,只是看了一眼便說道:“葉星瑜,你這什么鬼畫符?”
葉星瑜沒有想到宇文夜會當眾質問她,她想著宇文夜之所以會這么說她,肯定是因為他要護著顧南卿那個死丫頭,她心里積壓的怒火瞬間噴薄而出跋扈的說道:“宇文師兄我念你是符篆堂的師兄,平時尊你敬你,可你也不能為了維護顧南卿就故意找我難堪吧?”
“你們要捧顧南卿的臭腳那是你們的事情,但是誰也別想踩著我的脊梁往上爬,我葉星瑜也不是個好欺負的。”
“對,宇文師兄,你這么明目張膽的找葉師妹麻煩,說來說去,還不是不愿意得罪宗主,但是是非黑白我們也分得清。”周水芊幾人幫著葉星瑜怒目對著宇文夜。
顧南卿踮著小腳腳看了宇文夜手里拿著的避水符一眼,頓時樂了。
葉星瑜真以為畫一個形似就是避水符了?
為了不讓宇文夜難做,顧南卿直接說道:“宇文師兄,既然我和葉星瑜畫的都是避水符,究竟效果怎么樣,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宇文師兄為人正直,我可不希望你被人污蔑。”
宇文夜看了顧南卿一眼,好似從她的小眼神里看見了幸災樂禍。
罷了,有些人就是記吃不記打,非要上趕著找虐,那他還攔著做什么?反正別人也不會承他的情。
“你也同意?”宇文夜掀起眼皮看了葉星瑜一眼。
“自然。”葉星瑜總覺得如果不當著大家證明一下自己是畫出了避水符的,那就會給宇文夜機會包庇顧南卿,這樣的虧她才不愿意吃。
“既如此,去打幾桶水來。”宇文夜見良言難勸找死鬼,他索性放開了。
“這是你們雙方自愿的賭約,那就你們各自用自己的避水符避開一揮大家澆過來的水,你們意下如何?”
“沒有異議。”顧南卿和葉星瑜都對自己畫的符篆十分有信心。
“準備!”宇文夜提醒道。
顧南卿和葉星瑜同時往自己畫的符篆里輸送靈力,顧南卿的避水符很快就起了效果,大家都能看見自那避水符里升起來一個透明的罩子,直接將顧南卿罩在其中,那罩子還能隨著顧南卿的移動而動,確實是避水符。
另一邊葉星瑜也同樣往避水符里輸送靈力,只是她在輸送靈力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符篆不對勁了,好像那薄薄的符紙根本就無法吸收聚攏她的靈力于紙上。
就在她著急的時候,秦南風也發現了他的問題,于是在宇文夜喊開始倒水的時候,他是毫不猶豫的直接一盆水對著葉星瑜就潑了過去。
同樣的,周水芊也覺得顧南卿的符篆是假把勢,她也端了一大盆水就朝著顧南卿兜頭而下。
結果顯而易見,顧南卿因為有避水符,身上干干凈凈的,那些水在碰到避水符的時候,就直接被避水符擋在了靈力罩外面。
而葉星瑜就倒霉了,那避水符根本沒有畫成功,秦南風一盆水過來,直接將她澆成了落湯雞,好不狼狽。
“呀,不好意思,你不是說你畫出了避水符嗎?怎么還會這樣?”秦南風十分驚訝的問道。
葉星瑜那個氣,又覺得太丟臉,直接一跺腳就要跑。
“喂,你可別跑,事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