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師父到佛系,難怪你們逍遙宗被稱為最窮宗門。”上官弘的臉上有戲謔之色,但是并沒有瞧不起人的意思。
“窮有什么關系?我們宗門注重培養(yǎng)弟子的品格。”伍文邦腰背一挺,大有一副我窮我驕傲的架勢。
反正自己究竟窮不窮自己心里清楚就是,財不露白,這些人不懂,還瞎得意。
上官弘看他這副模樣,得,人家這是不求上進,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操的哪門子閑心,竟然好心去提醒別人不要錯過這種發(fā)財?shù)臋C會。
上官弘覺得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可不是來摸魚的,身為散修,所有的修煉資源都得靠自己去搶奪,和伍文邦二人還是比不來的,人家宗門再窮,那也是有宗門撐腰的,和他們這些散修有著本質上的區(qū)別。
上官弘雙手抱拳說道:“既然二位想當咸魚,那在下就先行一步了,后會有期。”上官弘說著就快速的掠過人頭,往前面沖。
只是煉月宗和煉器宗的人比他快了不少,因為他們休息的地方,正好就在那白色光暈附近,這兩個宗門的人已經有弟子靠近白色光暈了。
“啊!”忽然一聲凄厲的慘叫,以及被白色光暈攪碎的人體組織,嚇得還在往前擠的人魂飛魄散,急忙剎車。
“怎么回事?”在那幾個被攪碎的人身后,有一些人臉上沾了血跡,有人很不巧的被飛濺的碎肉打在身上,嚇的差點道心不穩(wěn)。
“這,這門咱們只怕進不去。”有人哆嗦著回答。
所有人都停下來了,上官弘卻往前走,大家看到他,主動的給他讓了一條道。
上官弘走過去,看到光暈前的慘景,隨手撿起一塊還算大的人體組織拋進去,瞬間,那人體組織再次被拆解。
“這……太可怕了!咱們剛才要是再跑快一點,此時就是這個下場。”有人頭皮發(fā)麻,隱隱有打退堂鼓的想法。
上官弘也蹙起眉頭,他就說,這宗門秘境看上去未免也太好進了,這還只是在門口,這要是進了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危機等著。
想到這里,就連元嬰期的他都不由深深皺起了眉頭。
“小六,這情況你早知道?”伍文邦抱著顧南卿雖然站在最后,可是那血肉橫飛的場景他還是看見了,想到顧南卿一開始的提醒,他用識海傳音詢問。
顧南卿搖搖頭,抱著伍文邦的脖子小聲的回答:“之前只是覺得那光圈里面的景色太美了,美的好像不真實,所以讓你稍加防范。”
“小六,你可真是我的福星。”要不是顧南卿提醒,以他莽撞的性子,只怕肯定是抱著顧南卿往前沖沖沖的,畢竟秘境搶機緣,真的和上官弘說的大差不差,去晚了,那真的是很可能連毛都撈不著一根。
如果他當時抱著顧南卿沖在前面,那他們兩人現(xiàn)在只怕已經落得七零八落被肢解的命運。
他死不打緊,小六這么乖巧聰明,是他們整個逍遙宗的福寶,她可是一定不能出事的。
“三師兄,咱們是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
顧南卿傲嬌的小腦袋一仰。
前面的上官弘不信邪,又撿了一根樹枝扔進去,同樣被亂流攪的稀碎。
束手無策至極,上官弘忽然想起吳文邦和顧南卿之前的行為異常,他心里一亮,該不會是他們師兄妹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所以才故意磨磨蹭蹭的吧?
事已至此,進不去,只能另外尋找辦法,一時間所有人都滿臉頹喪。
這是真的空有寶山只能看不能撓,那種抓心撓肝兒的滋味兒還真特么不好受。
上官弘干脆退到了伍文邦兩人身邊,他直接給伍文邦傳音道:“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勁,所以才故意吊車尾的?”
“上官兄說的哪里話?我就是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