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邊不少人都配合著哈哈大笑。
煉器宗的李成浩和南之意也在人群里,煉器宗和逍遙宗本來就關(guān)系一般,此時聽見許書禾竟然喜歡柳慕白,南之意撇撇嘴說道:“許書禾可真沒有眼光,天底下好男人那么多,她竟然眼瞎的看中逍遙宗的柳慕白,那么一個窮逼宗門,許書禾這是犯的什么賤,上趕著去扶貧填坑嗎?”
“南師姐此言差矣,許書禾這一輩子過的也是順風(fēng)順?biāo)f不定人家就是想沒苦硬吃,練練自己的道心,畢竟沒有吃過苦受過罪,這道心也是不完美的,說不定在將來飛升的時候,就會因此過不去呢!”李成浩言語間全是嘲諷,當(dāng)然他更加看不上逍遙宗。
“關(guān)你屁事,逍遙宗窮又怎么了?人家吃你的,喝你的啦?用得著你在這里顯擺,你那么有錢,不如給在場的人一人一人發(fā)幾枚極品靈晶啊!”伍文邦此時正站在南之意他們身旁,聽見這兩人如此這般詆毀柳慕白,他還能忍?
當(dāng)然不能,所以他開口了!
“你誰啊?我們說話,哪有你說話的份兒?”南之意并沒有議論被抓包的自覺,抬頭就看見一個長得比她美多了的女人正雙眼氣鼓鼓的瞪著她,頓時就有一種被挑釁了的感覺,她也不是一個喜歡吃虧的,這不就和人杠上了。
伍文邦服用了顧南卿給的易容丹,那說話的聲音如出谷黃鶯,即便是罵人也好聽的緊,一下子就吸引了身邊不少人。
“怎么?是我的話戳中你們心里的陰暗面了,所以不想我開口?可惜,人長嘴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天下事不公的時候,可以分辨幾句嗎?你們這般背后說人,也不怕死后下阿鼻地獄,就你們這樣的長舌婦還想修煉成神飛升上界?我看你們是大白天的,天都還沒黑就做起了白日夢。”
“你是哪里來的瘋女人?竟然敢議論本小姐?”南之意是被戳中痛腳,說不過就動手,只不過現(xiàn)在她沒有了地心火的加持,打出來的靈力,即便是金丹期,可攻擊的準(zhǔn)頭卻不咋滴,伍文邦可是實打?qū)嵉慕鸬て冢p輕松松就避了過去。
最重要的是伍文邦避過去也就罷了,他還笑的欠兒欠兒的說道:“原來望天宗的金丹期大小姐也不過如此,嘖嘖,這可真是墮了望天宗的名頭。”
南之意聽見這挑釁的話還能忍?
當(dāng)然忍不了,這不就對著伍文邦接連出手,可惜每一次伍文邦都輕松化解,不過幾招,就讓南之意氣的跳腳,當(dāng)即招呼望天宗的弟子道:“都睜眼瞎啊?沒看見我被人欺負(fù)了?還不趕緊一起上,是等著吃宵夜呢?”
李成浩作為南之意新的守護(hù)者,雖然覺得南之意此舉實屬沖動,可保護(hù)她是自己的使命,只能招呼大家一起上。
然后李成浩就看見一個長得漂亮非凡的小姑娘對著他們小手輕輕一揮,他們這些個望天宗的弟子才剛舉起劍的手瞬間就軟了下來,一個個就好像是得了軟骨病,站都站不直。
他知道,望天宗的弟子這是中毒了!
“你是誰?小小年紀(jì)如此惡毒,竟然給人下毒,識相的趕緊將解藥交出來,否則我將會讓你知道,我們望天宗可不是你得罪的起的。”
“是嗎?那我到是想見識一下你們望天宗有多了不起,嘖嘖,一大群人,連我一個小孩子都打不過,還好意思在才大言不慚的吹噓自己有多了不起,實則……嘖嘖,我家的一個護(hù)衛(wèi)站出來都能輕輕松松拿捏你,真不知道究竟是誰給你的勇氣,竟然敢傷害我娘。”
顧南卿說的那叫一個不屑,這是直接將望天宗的臉皮撕下來放在腳底下使勁兒碾壓啊!
今兒望天宗的人要是不能解毒找回場子,只怕這臉就丟在地上撿都撿不起來了。
可望天宗的人還真沒有辦法給自己解毒,因為他們這群人里會煉制丹藥的那個二階煉丹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