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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士們安營駐扎,休整生息。
她則是帶著人將所有大臣和貴族的府邸都挨個抄了一遍。
這種抄家的感覺,莫名的爽,讓她有種尋寶的刺激感。
就是可惜,沒有再遇到其他合格的美男。
五日后,接手的翰云國官員抵達(dá)都城。
得知白瑤輕松攻下霄云國后,翰云國官員臉上都樂開了花,一個個都搶著出使霄云,協(xié)助白瑤。
聽夠了她們恭維的話語后,白瑤下令,帶領(lǐng)所有霄云國俘虜和錢財,啟程回國。
她有點想自家那三個孩子了,哦,還有小白羽。
狹窄的囚車?yán)铩?
所有霄云國皇室成員都被關(guān)在了一起,個個蓬頭垢面、如喪考妣。
蘇卿桐也被抓住,和太子、太子珺關(guān)在了同一個囚車上。若非他是太子側(cè)珺,還享受不到這么個不算擁擠的好位置。
太子芷的后院小侍很多,但只有一個主珺和一個側(cè)珺,其他夫侍,除了有孩子的,都被白瑤原地許配給了這次戰(zhàn)功突出的將士們。
雖都是二手男人,但個個樣貌不俗,秉承著之前白瑤發(fā)布的寡夫再嫁律例,眾將士們也沒覺不妥,都欣然接受了。
嘭!
囚車被重重關(guān)上,蘇卿桐恍恍惚惚的跪在車板上,頭發(fā)亂糟糟一團,雙眼哭的紅腫。
他衣衫有些不整,倒不是被誰糟踐過,只是掙扎間撕扯造成的。
畢竟白瑤下過軍令,若誰敢隨意糟踐男子,即使是大將軍都得被砍頭。
“小蹄子,你還敢出現(xiàn)在本宮面前。”噸位龐大的太子珺抬起頭,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一想起自己現(xiàn)在的遭遇都是拜他所賜,就恨不得將他抽筋扒皮。
其實不然,他心里也明白,即使蘇卿桐不阻攔,他們也離不開皇宮,可人總是喜歡把問題源頭怪罪在其他人身上,以減輕自己內(nèi)心的痛苦。
太子珺抓住蘇卿桐的長發(fā),就是好一通左右開弓。
啪啪啪的響亮巴掌聲抽得周圍囚車?yán)锏娜丝粗绷搜邸?
“啊!”蘇卿桐先是嬌弱慘叫,身上又被捶了幾下,痛的他眼淚狂飆。
太子珺不甘心,一邊扇他一邊開始撕扯他衣服,白皙的肌膚在太子珺粗暴的動作下被暴露在空氣中,蘇卿桐羞憤的捂著胸口,眼神可憐無助的看向旁邊的太子。
他試圖找到太子尋求幫助。
太子芷倚靠著柱子,已經(jīng)心如死灰,怎么可能搭理他們。
“小蹄子,賤夫,讓你死你不死,現(xiàn)在連累了本宮,本宮叫你生不如死...”太子珺越想越氣,死死摁住蘇卿桐,恨不得把所有的怒火通通發(fā)泄在他身上。
似乎這樣,還能找到一絲從前身為太子珺的高高在上之感。
蘇卿桐被打得口鼻流血,臉龐紅腫,身上的衣服也只是堪堪蔽體,他蜷縮在角落中,護著腦袋,想不通自己怎么會突然就成為了階下囚?
前十五年,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尚書之男,受盡寵愛。
這才短短幾個月,他就淪為連庶人都不如的囚徒?
老天奶為何如此對他?
耳邊環(huán)繞著太子珺粗暴刺耳的辱罵聲,蘇卿桐艱難抬起頭,看著太子珺卸下錦衣華服后越發(fā)丑陋的面容,他胸中頓時生出一股不甘的惡氣。
他已經(jīng)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珺,憑什么敢這樣對他?
左不過現(xiàn)在兩人都是階下囚,他哪來的臉,還敢自稱本宮?
誰又比誰高貴?
蘇卿桐低低一笑,眼中露出一抹幽怨的陰險光芒,緩緩將手伸向自己腰間,摸到了自己藏起來的一只金簪。
賤人,他才是賤人。
“啊!”太子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