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爍這才把目光從云攸的身上挪開,看向月巫,開口問道:“這個老賊,該怎么處置他呢?”
一想到這個害得自己被囚禁了十余年的老家伙,安爍心中就涌起一股恨意。盡管眼前的月巫看起來已經是風燭殘年的模樣,可那股恨意卻絲毫不減,只覺得牙根都癢癢的。
“怪不得,全城的耗子洞都翻遍了也找不到你,你果然藏在這里!”云攸蹲下身,撥開月巫額前垂下的白發。
月巫瑟縮了一下,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又被掩飾住,換上了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
對于面前這個他輕視的小丫頭,他不得不心生敬畏。
云攸的給他服下的毒藥,讓他變成了如今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他最怕自己老去的丑樣子,云攸精準地抓住了他的要害。
若變不回原來年輕的模樣,他寧愿去死。但是他不甘心,死也要讓云攸一起陪葬。
于是,他躲在惡獸山的石像中,等待著云攸來尋他。
云攸誆騙永德帝,說是來為安乾尋找解藥,其實她的血才是最好的解藥。安乾身上的毒已解,來找七葉蓮,只是為了尋個名正言順的借口進入皇家獵場。
安爍這才將目光從云攸身上移開,看向月巫,開口問道:“這個老賊,該如何處置他呢?”一想到這個害得自己被囚禁了十余年的老家伙,安爍心中就涌起一股恨意。
瞧著眼前的月巫,雖已是風燭殘年、老態龍鐘的模樣,可那股恨意卻絲毫不減,直讓他恨得牙根癢癢。
“怪不得,全城的耗子洞都翻遍了也找不到你,你果然躲在這兒!”云攸蹲下身子,伸手撥開月巫額前垂落的白發。
月巫身子瑟縮了一下,渾濁的眼眸里瞬間閃過一絲驚慌,不過很快就被他掩飾過去,又換上了那副滿不在乎的神情。
對于面前這個他原本不屑一顧的小丫頭,如今卻不得不心生敬畏。
云攸給他服下的毒藥,致使他變成了如今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他最在意自己老去后的丑陋樣子,云攸恰恰精準地拿捏住了他的要害。
倘若變不回原來年輕的模樣,他寧可一死了之。但他又不甘心,哪怕是死,也要拉云攸一起陪葬。
于是,他藏身于惡獸山上的石像之中,靜等云攸前來找尋。
云攸哄騙永德帝,稱是來為安乾尋找解藥,實際上她的血才是最佳的解藥。安乾身上的毒已然解除,來找七葉蓮不過是為了尋個名正言順進入皇家獵場的借口罷了。
“就算被你們找到又能怎樣?你們以為可以出去嗎?只要我一聲召喚,這里的猛獸傾巢而出,你們都等著變成它們腹中的美食吧!”月巫的聲音沙啞干澀,就像拉動破舊風箱發出的聲響。
安爍頓時警惕地向四周掃視了一圈。
他心里很清楚,月巫絕不是在虛張聲勢,這惡獸山中的猛獸他可是見識過的,像那長著三只腳的惡狼、生著兩只腦袋的猛虎……
小時候與永德帝一同圍獵的時候,他還以為這些獸類本就該是這般模樣,所以當他見到方媚娘的三角靈鹿時,才沒有表現出驚訝之色。
“月巫,你莫要以為這樣就能嚇唬住我們。你現在自身都難保,要是真把猛獸都召喚出來,你覺得在那種混亂的局面下,你能毫發無損?”安爍的聲音沉穩而有力,試圖先從心理上震懾住月巫。
然而,安爍此時已經開始擔心起周卿顏來。這惡獸山如此兇險,他一個人能平安無事地從這里走出去嗎?
云攸似是看出了安爍的心事,走到他身邊,在他耳畔輕輕說道:“你去尋周卿顏,他一個人太危險,這里有尚賢,你且放心?!?
安爍心中一暖,感動地看了云攸一眼,轉而看向尚賢,拱手鄭重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