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笙曼閉上眼睛,對著水,緊緊皺眉,終于把難吃的白色藥丸咽了下去。
“哎呀,希望快點到神醫那里,快點讓病好起來,生病的感覺,實在太痛苦了。”
唐笙曼擰上水杯蓋子,交還給了前面坐著的常媽。
“侄兒,你可以聊一下唐笙曼手腕上的玉鐲子?!毖蚴鍖δ怯耔C子產生了濃厚興趣,想通過方穩,了解更多。
方穩想起唐惠安的一句話,人養玉,玉養人,手鐲也屬于偏方?
“對了,笙曼,伯母說你手鐲,也屬于治病的一部分嗎?”方穩指了指她手腕。
唐笙曼搖搖頭,摸著玉鐲子,說:“我不知道,這是媽媽在我十歲生日的時候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從此就一直戴在我的手上,可是手鐲很涼,總是暖不熱,我想摘掉,媽媽卻嚴厲不肯讓我摘,我就……”
說著,害怕聲音大了被媽媽聽見似的,小聲對方穩說:“我就偷偷的摘掉。”
此時,她就把手腕上的手鐲摘了下來,感覺如釋重負一般,長出一口氣。
方穩納悶,戴玉手鐲都是這么難受嗎,不應該呀,他見過很多戴玉的人,也沒有誰說玉暖不熱的。
“我可以看一下嗎?”方穩想摸摸看。
唐笙曼很爽快,“給你。”將玉鐲子伸給方穩。
方穩拿手里,果然,這玉鐲子涼涼的,帶些寒氣一般,攥手里,還真的一直暖不熱。
“這是什么玉?”方穩對于玉方面的知識還是孤陋寡聞的。
而唐笙曼聳了一下肩,“我也不知道,不過,很奇怪的是,這玉鐲原來是白色,剔透的。”
方穩吃了一驚,因為在他手里的玉鐲,此時是淡紅色剔透玉。
羊叔挺起了頭,它開始走神。
“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玉石顏色還可以變化?那它怎么治你的病呢?”方穩問道。
“就是我媽說的那句,玉養人唄,我身體弱一些,還是孩子的時候,老是記憶力不好,戴上玉后,抵抗力呀,還有記憶力呀,慢慢就好一些了,但這些都是我媽說的,我從九歲才開始記事,天生比較笨一些。”
唐笙曼用手撓撓耳朵根,嘿嘿笑,她自己體會不到手鐲對她帶來的好處,唐惠安卻很執意的讓她戴。
“還給你?!?
方穩把涼絲絲的手鐲還給唐笙曼,瞥了一眼羊叔,不知道羊叔還有沒有想問的。
而羊叔走了神,在思索什么。
“咦?”
方穩往窗外看,發現車子走的方向不是通往高速,看著像是走上了小道。
“那個偏僻地方,難道就在附近嗎?怎么車子不走大道呢?”
方穩不由得疑惑,還沒人告訴他,究竟要去的地方在哪里。
“應該是去買東西吧?!?
唐笙曼告訴方穩,“聽管家說,那個神醫接待病人,病人需要備三份東西,沒有那三份東西,不接?!?
“還有這種事?神醫就這么大的譜?那三份東西是什么?”方穩頭一次聽說。
唐笙曼卻搖頭,“管家不知道,只有我媽一個人知道?!?
“那你媽媽沒有告訴你嗎?”方穩心想,當媽的總該是對女兒說很細的,怎么唐笙曼從管家口中得知?
“媽媽很忙的,我與她見面的時候很少很少,其實……”
唐笙曼語氣低下來,“其實我和媽媽說話也很少。”
唐惠安對于唐笙曼的印象,就是命令,指點,難得見上一面,唐惠安指點完,就有事要走了。
除非唐天昊在的話,唐惠安會多說些話,可話只是對唐天昊說。
“神醫這么大譜,醫術一定很高,怎么我沒有聽說過呢?”方穩覺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