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不見。
方穩喊了一聲:“一瓶水!”
羊叔忽然察覺不妙,趕緊吼道:“快閃一邊去!”
但慢了一拍,羊叔剛起個頭,老盧老娘已經擰動瓶蓋,對著方穩,擠瓶身,將瓶子內的水噴出來。
方穩往一邊跳,可身上已經被那水噴到一些,未能幸免。
“為了培養酋蟲的攻擊性,總不能只在馬丹河一棵樹上吊死,所以在喂酋蟲之前,把肉泡進我們配的特殊水里,這樣一來,只要人肉里有馬丹河的味道,或者有那種水的味道,都能吸引酋蟲去咬!”
老盧和他老娘噴完那種水后,迅速后撤。
本來追著馬丹河的那兩只酋蟲,上了一半的墻,開始定格,似乎是聞到了從方穩身上散發的氣味。
方穩拼命搓自己的手背,因為他躲閃的時候,老盧老娘噴的水,有撒到他手背,他試圖的那種水搓沒。
“沒用的,侄兒,搓不掉,那樣只能是徒勞,你快跑,快點!”
羊叔似乎很著急,“酋蟲太可怕了,它那數不盡的毛腳,可都是帶著鉤子的,一旦與你接觸到,那就代表著你將死亡,快跑,快學馬丹河那樣,上墻!”
方穩不搓手背了,他看到酋蟲瘋了一般的向自己爬來,那令人脊背發涼的密麻毛腳,就跟撓著人的心一樣,難受反胃。
“惠安,趁機會,你快跑!那小子一死,喪心病狂的那對娘倆,就該對付你了!”馬丹河果真替唐惠安著想。
唐惠安猶豫不決,她也怕死,可方穩手里還有那個長盒子,她還想與老盧,馬丹河之間,有個結果。
“右跳!”
羊叔看到跑得最快的一只酋蟲,已經到了方穩的腳后跟,它捏了一把羊汗,指揮方穩。
方穩條件反涉,向右全力跳了兩米。
酋蟲右拐去追,緊逼方穩的腳。
“后跳!”
羊叔語氣里透露著緊張兮兮。
方穩不由自己,來了個大后跳,這次是四米。
緊接著,本來在后面的酋蟲,半路繞了個圈,現在從方穩背后偷襲了。
“左跳……再左跳……后跳……前跳……”
羊叔就跟是自己在被酋蟲追逐似的,喊個不停,根本停不下來。
其實,憑方穩自己的本事,是可以暫時躲避酋蟲的,只是羊叔擔心方穩,害怕方穩被酋蟲碰到。
羊叔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