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雯佩又朝騰泰利吐了口水,“做人得要有自知之明,就你那方塊臉,你還以為自己很英俊?我呸!”
騰泰利面上掛不住,雯佩言下之意,她說帥的人那肯定就是方穩了,他說:“世風日下啊,審美觀都變成什么了,小鮮肉擋道,老臘肉成不好了。”
“拿過來!”
馬丹河再向章先生奪琴,只要毀掉章先生手里的琴,長盒子就不會引起共振,才能順利帶走。
章先生也明白琴的重要性,等馬丹河追上來,他用力將琴拋出去,扔向雯佩。
馬丹河氣急敗壞,他沒有立即返回,而是繼續打向章先生。
琴的事情可以暫時放一放,把人的問題解決了,無人彈琴,琴就成了擺設。
“臭婆娘,快跑吧!”
章先生自知不是馬丹河的對手,遠遠向雯佩喊了一聲。
“跑了你怎么辦?死掉嗎?誰給我寫休書!”雯佩護著琴,竟然沖向了馬丹河。
這讓筋疲力竭的方穩很納悶,章先生和雯佩似乎又親又非親的,兩個人感情不和,卻隱隱之中互相關心?
馬丹河才不怕以一對二,暫時搶不到盒子,也不過是暫時的事。
“奇怪。”
羊叔一直等暗中下藥的人出現,可是它轉了一圈,沒有見附近有什么異常情況,它嘀咕:
“從馬丹河的反應里,可以看出下藥的人并不是他,那下藥的人,一定懂得藥效的發揮時間,按說,他應該在藥效發揮出來的時候出現的,怎么我卻連半個影子都尋不到呢?難道下藥的人算好了時間,故意助馬丹河一臂之力?”
這時,馬丹河重重一拳擊到了章先生的太陽穴上,這一拳力氣很大。
那可是要害的地方。
章先生本來年紀就大了些,無法承受這一拳,歪頭側趴了地上。
“拿過來吧!”
沒有了章先生,馬丹河更加猖狂,沒兩下,就奪過來了雯佩手上的琴,退出來,使勁將破琴往地上砸。
“咚!”
短促的琴聲中,章先生制作的琴已經被馬丹河摔個稀巴爛。
然后,馬丹河肆無忌憚的跑向了長盒子,哈哈笑著,將盒子攬入懷中。
回頭看,雯佩卻沒有追上來,反而去扶倒地上的章先生。
“老章!老章!”
雯佩輕輕托起章先生上身,慌張起來。
章先生暈暈乎乎,意識不太好,他帶著埋怨的語氣,低聲說:“臭婆娘,讓你……讓你帶琴跑,你怎么不聽話?”
只要有琴在手,躲在任何角落,彈奏著樂器,那長盒子就始終處于共振狀態,誰也無法帶走。
雯佩卻不提琴的事,關切問他:“你怎么樣?你怎么樣?”
章先生沒好氣的說:“可能如你愿了,要死了。”
“救命……”
唐笙曼突然喊了一聲,聲音十分微弱,她靠著墻,一動不能動,她看到馬丹河一手拿盒子,一手伸著,朝自己走來。
“么得!”
方穩嘴里罵著,身體卻寸步難行,干著急,看羊叔一眼,他心想,羊叔啊,你那么能耐,肯定能解我身上的藥,你快給我解掉啊,不能讓馬丹河得逞!
羊叔不著急,它清楚馬丹河暫時不會對唐笙曼有什么傷害,更不會有非禮的想法,他馬丹河自己都說了,他看女人,不過是一堆球罷了。
不如放長線,釣大魚。
無人阻止,自然馬丹河順利把唐笙曼抗在了肩頭。
“放了我姐!欺負女人,你算特么的什么男人……”
在一旁的唐天昊,起不來身,唯只有痛罵。
馬丹河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