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惠安沒讓騰泰利追馬丹河,而是讓大家一起回去,準(zhǔn)備向下一個地方行進。
“嬌嬌!”
唐笙曼還惦記著嬌嬌,也就是她的寵物哈士奇,她怕嬌嬌受到傷害,把她關(guān)進了一個破房子里。
這會兒安全了,唐笙曼于是去尋她的嬌嬌。
方穩(wěn)跟羊叔擺了一下手,與唐笙曼一起往另一條街去。
“方穩(wěn),不要離笙曼左右,帶上嬌嬌后,馬上往車里回。”
唐惠安叮囑完方穩(wěn)后,和唐天昊騰泰利,一起沿著街先走了。
可那個方向卻不是來時的方向,方穩(wěn)以為唐惠安調(diào)方向了,提醒說:“伯母,你們走錯了吧,我們的車,應(yīng)該在那邊。”他向那個方向指去。
“沒有錯。”
唐惠安并不是要立刻往車里返,她還有一件事要做,她說:“我不是去坐車,我是去找酋蟲。”
“酋蟲?”
方穩(wěn)打個冷顫,想想酋蟲的毛腿就令人脊背涼颼颼,他心想,唐惠安應(yīng)該是去殺酋蟲。
但酋蟲不是只吃專一的肉食嗎,如果沒有老盧老娘的那種獨特藥水,對于普通人來說,應(yīng)該是沒有攻擊性的。
具體唐惠安會怎么處置酋蟲,方穩(wěn)不得而知,他還要跟唐笙曼一起去放嬌嬌呢。
拐過一條胡同,隱隱就聽到嬌嬌的嗷嗷聲。
“別怕,嬌嬌,我馬上來了。”
唐笙曼對嬌嬌感情很深。
進入一家荒蕪院落,唐笙曼迫不及待的去拆擋在門前的門板。
方穩(wěn)能看出唐笙曼有多在乎嬌嬌。
仔細想一想,唐笙曼在家里并不是一個開心的人,盡管她衣食無憂,可她的媽媽很少與她談心,想必她的內(nèi)心是孤獨的。
或許,這就是她為什么把嬌嬌看得如此重要的原因吧,嬌嬌應(yīng)該是她傾訴最多的伙伴。
“汪汪!”
嬌嬌也迫不及待的往唐笙曼懷里撲,像極了久違的老朋友,用一時不見,如隔三秋來形容,也并不為過。
“汪汪!”
嬌嬌在唐笙曼的懷里,同時沖著羊叔熱情叫了兩聲。
方穩(wěn)摸一下羊叔的羊角,笑著說:“看嬌嬌多想你,就沖你和笙曼熱情的叫,睬都不睬我一眼,可見嬌嬌把你看得也挺重要啊。”
羊叔厭煩的“切!”了一聲,“侄兒,別再拿哈士奇跟我調(diào)侃,它不過是一條狗。”
方穩(wěn)想說你不也只是一只羊嗎,干嘛,你會變身啊你?
“好了,笙曼,伯母不讓我們逗留,我們趕緊往回走吧。”
方穩(wěn)言歸正傳,想起唐惠安的叮囑,勸說唐笙曼。
“嗯,嬌嬌,我們一起走,真害怕和你再分開。”
唐笙曼拍拍懷里的嬌嬌,然后起身,和方穩(wěn),羊叔一起,趕往汽車停放的地方。
走到一半,身后傳來連續(xù)的兩聲爆炸聲。
“方穩(wěn)!發(fā)生了什么事?”
已經(jīng)身心憔悴的唐笙曼,聽到爆炸聲,緊張極了,拉住方穩(wěn)的胳膊,不知所措。
“那是手雷的聲音。”
羊叔聽得出來是什么爆炸。
方穩(wěn)仔細想想,安慰唐笙曼,說道:“不用擔(dān)心,如果沒猜錯,是伯母用手雷在殺酋蟲,你聽到了,那是兩聲爆炸,應(yīng)該是分別將手雷丟給了兩個酋蟲。”
“用手雷殺酋蟲?”唐笙曼感覺意外。
方穩(wěn)說:“我也沒想到伯母會用手雷,不過,你想啊,子彈打穿酋蟲身體,酋蟲都不帶死的,老盧用斧頭砍掉了酋蟲身體的三分之一,酋蟲仍然沒死,那想要殺掉酋蟲,怕是也只有讓酋蟲粉身碎骨這么一種辦法了。”
唐笙曼覺得方穩(wěn)說的有道理,可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