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三鞭的拳力,通過拳頭,流經自己的身體,傳到了臀部。
他的后尾椎再反彈大渠的頂力,流經身體,返還給三鞭。
“啊——”
大渠彎腰后飛,飛出兩米多遠,跪趴到地上,痛苦的一時說不出話。
而三鞭只是輕微感覺被方穩的拳頭頂了一下,后退一步。
“怎么回事?”三鞭驚訝的發現,方穩在他的位置上,動都沒動。
不僅僅是三鞭驚訝,門外互擠窺視著的那四個人,都瞠目結舌了。
“那小子是怎么做到的?我是不是眼睛有問題?我怎么看到的是那小子把三鞭的拳頭威力,轉移給了大渠?”成過海難以抑制自己的震驚,聲音說的很大。
陳藏想起一個詞語:“隔山打牛?”
“是的,就是隔山打牛,以前只是聽聞有一種叫隔山打牛的本事,沒想到今天,那小子給上演了,力,原來也可以轉移?”趙天覺得自己開了眼界。
平哥難以置信,“這不科學啊?人受了力,卻怎么可以轉移?”
然而事實擺在眼前,大家想不通,不理解,可也得強行接受。
“呼……”
方穩長舒一口氣,幸虧及時將自己擺成了整體姿態,羊叔教的,就是厲害。
方穩也清楚,保持整體,讓力道一條線的方法,只適用于對方打過來重拳這種情況,對方要是與自己死纏爛打,自己根本來不及調整“整體”那種姿態。
不過,方穩這一下子,把三鞭震懾住了。
大渠捂著肚子站了起來,卻一時半會兒不能參戰,他往墻角去,苦著臉說:“這小子后屁股,打的我不輕,我一點防范都沒有,我是需要緩一緩的,三鞭,你先上,先護著點我,讓我歇一會兒。”
三鞭猶豫了,看著表情自信冷靜的方穩,他上前兩步,又退了回來,他心想,這小子剛開始與大渠對打的時候,看著打不過大渠,結果卻把大渠摔地方,還鎖住擰胳膊。以為是他僥幸勝利,我的加入,那還不讓吃不了兜著走,可結果,大渠捂著肚子跪了地上,他還是沒有敗。
種種跡象表明,這小子根本就一直在裝弱。
“平哥,我看我還是出去吧。”
三鞭提防著方穩,不扭頭的對平哥說。
一向深思熟慮的平哥,想了想說:“三鞭,你要穩住,我再安排一個人進去支援你!”
平哥忽然對方穩產生了興趣,他以前可從沒見過方穩的這種套路,還能隔山打牛?那接下來他還能有什么新高度。
羊叔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