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相信有龍?我看,也不過是用來騙探寶者來的噱頭吧,不過,那些探寶者怎么相信的?”方穩想不通。
平哥說:“任何一個稱得上探寶者的人,都有過走西北的經歷,以前走西北之所以狂熱,是因為龍出現了一次,后來走西北的落寞,是因為龍再沒有出現,我,就見過龍。”
“你見過龍?與我們熟知的那種形象一樣嗎?”方穩難以置信。
“是的,基本上一樣,龍,并不是人憑空想象出來的,可惜的是,那次龍的去向成迷,誰也沒能找到……不過,這次我們散布出去的消息,卻是真的,龍,的確有出現的痕跡。”平哥說的卻是很認真。
“什么痕跡?”方穩追問。
“那是叵主托大人,給我們捎過來的龍出現的痕跡,那就是龍躁!”平哥有理有據。
方穩不禁打個問號,“龍躁又是什么?”
大渠粗聲粗氣的說:“龍躁,就是龍屎啊,龍拉的屎,文雅一點稱呼呢,就是龍躁了。”
“龍屎?叵主讓他的屬下,也就是你們稱呼的大人,給你們帶龍屎?”方穩沒見過龍躁。
平哥說:“對,探寶高手都有對龍躁的判定方法,我們也有,可以確定的是,叵主捎給我們的,是真龍躁,但叵主讓大人給我們散布的消息是,龍躁出自天江谷!”
“也就是說,龍屎是真,但龍屎的真實地方,是假?騙他們來的目的,又是什么?我記得你說過按原計劃行事,那接下來,探寶者來到天江谷后,你們要做什么?”方穩追問。
平哥揉著腰,感覺腎已經好了許多,他緩緩站起來說:“原計劃,就是把龍屎,咳咳,把龍躁在天江谷布置下去,引那些探寶者在天江谷翻天覆地,這就是目前,大人布下的任務,再往后,叵主沒有傳達更多的事情了。”
方穩問道:“布置龍屎,你們有那么多嗎?”
大渠也站了起來,“多著呢,那時候,可是來了三個大人,三個大人可是開了三輛前四后八罐車,滿滿三罐車龍躁呢。”
“我去,你們的叵主,從哪里搞到這么多龍屎?難道他抓住了龍?養了很久?把龍屎攢起來了?”方穩不得不這樣想。
三鞭也站了起來,聳了一下肩,“有可能,但誰知道呢?沒有機會問叵主,如果龍在叵主手上,誰也不能搶到手,再說,現在誰有心思想這些,還是想想來生吧,死了,這就馬上要死了。”
方穩笑了一下,說道:“其實我與你們無冤無仇,是你們先針對我的,而我想知道你們的刺龍行動到底是不是害人,所以把你們揍了一頓,一來教訓你們,二來問清原由,現在我也沒什么想知道的了,我還有事,不鬧了,一起走吧,井水不犯河水,快讓你們的人開門吧。”
“呵呵。”
平哥笑得無奈,他背著手,看著正在慢慢掉灰塵的密室頂,“你以為我們是怕你才告訴你這一切的嗎?那是因為我們都快死了,我不想你傷害我的弟兄,死前少一些痛苦而已。”
方穩心里咯噔一跳,順著平哥的視線,仰頭看密室的頂,正在緩緩的往下降。
大渠表情復雜的說:“死了,就這樣死了,上面的頂,可是要把人活活壓扁,哎,平哥,我不想那樣痛苦的死,能不能給我一個利索的?”
“哪里有利索的,不想死的痛苦,只有打暈,失去知覺,也就不知道死的痛苦了,大渠,你把我打暈吧,朝著我后脖頸,就是那個突出來的那塊骨頭上一寸的地方,狠狠拍一下,讓我暈過去。”三鞭轉過身,把自己的背對向大渠,希望大渠把他打暈。
方穩可不想死,干嘛大家要一起死呢?他抓住平哥胳膊,嚴厲的說:“這可是同歸于盡,我聽得出來,你們說的大人,與你們并沒有什么手足情深,你們沒必要為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