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叔帶路,方穩(wěn)跟著往通道外走。
一路上,方穩(wěn)都心神不寧,很怕唐笙曼出事,又很期待出去后,看到她安然無恙。
以至于方穩(wěn)沒有留心走過的路,直到走上那條筆直微斜的通道,方穩(wěn)才想起,這就是他從寺廟廚房跳下來走的第一條道。
“馬上要出去了!”
方穩(wěn)忽然害怕,心跳加速,他怕的是唐笙曼不在外面。
羊叔走到了垂直通道口,用羊蹄頂住一塊磚石,頭頂上“呼啦”一陣,一道光照了進來。
看到光,方穩(wěn)緊張的心,稍微寬松了許多。
關掉手機手電筒,方穩(wěn)助跑,踩到墻面,借力往上夠,兩手抓住了廚房灶臺的平面,提起上身,從里面爬了出來。
羊叔則無需助力,等方穩(wěn)一上去,它直接起跳,跳出方穩(wěn)意想不到的高度,跳出灶臺,落了地面上。
這時,灶臺平面開出的口子,機關關閉,天衣無縫,即使仔細看,也看不出這個地方別有洞天。
方穩(wěn)并不多留,見羊叔也出來后,他急忙往廚房外跑。
拉開門,方穩(wěn)迫不及待往前院趕。
繞到寺廟大堂的時候,方穩(wěn)就聽到了前院亭子里的笑聲。
“哈哈哈……”
伊加麥小心翼翼抱著一把別致的琴,大聲笑著。
那把琴,就是從方穩(wěn)帶過來的那個長盒子里取出來的。
這琴的琴身,看起來由青玉石,紫色木,金色金屬互相比例著合成,鮮明如新。
可琴有琴枕,卻無琴弦,琴身內空,用手指輕敲一下,“崩”的會有一個幽幽振動的回聲,通過琴聲發(fā)出,聽起來悠長悠長。
而方穩(wěn)帶過來的長盒子,現(xiàn)在正由主持人抱著,他低頭看著盒子里的一本書。
這本書翻起來,不像是紙,暗黃柔軟,卻像是某種植物的新鮮葉子。
“太漂亮了,思恨殤,實在是棒極了,驚世駭俗!”
伊加麥對別致的思恨殤愛不釋手,抬頭對主持人說:“你們打開盒子的方法,真的是別出心裁。”
戒能把敲木放下,得意的說:“世上再完美的事物,都有缺點,再堅如磐石的東西,都存在脆弱,我敲木,主持人則根據(jù)我所敲的聲音,判斷整個盒子的哪個地方最弱,最弱的地方,聲音是不同的。”
“厲害!”
唐天昊身邊的騰泰利忍不住喝了一聲彩,“根據(jù)敲木聲音判斷哪部分弱,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且他們打開的方式,也給我震撼。”
“哪里哪里,過獎了,過獎了。”戒能挺起胸膛,被人夸獎的感覺不錯,他說:“只要掌握了技巧,其實也就那么回事,盒子之所以堅硬,是盒子的內部構造使表面能承受很大的力,但總有不盡完美的地方,那是一個點!”
唐惠安欽佩的說:“原來如此,怪不得任何利器都砸不破的盒子,竟然可以由一根針扎進去,原來那是最薄弱的地方。”
主持人將奇異的書合上,根本看不懂里面記錄的內容,他把盒子放置一邊,他說:“北無托塔娥喏,一根針之所以能扎進去,那是因為盒子整體越強,那個點越弱,萬物都遵守的規(guī)律,就是否極泰來!”
“呵呵。”
唐天昊偷笑,小聲自言自語:“開了個盒子,就把自己放到了哲學家的位置,惡心人不惡心,這是開盒子開成功了,要是沒成功,你的道理都是廢物!”
“北無托塔娥喏。”
主持人繼續(xù)說道:“基于這樣的規(guī)律,我們才會用敲木的方法,而結果證明我們是對的,一根針扎入盒子后,盒子的內部受力結構發(fā)生變化,所以才有了后面輕而易舉,用雙手就可以掰開盒子的事情。”
“干的不錯,我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