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穩一直質疑唐惠安對唐笙曼的愛,通過唐笙曼的只言片語,以為唐惠安重男輕女嚴重。
但在這關鍵時刻,唐惠安將唐笙曼緊緊摟進懷里,是母親保護女兒的那種堅毅之愛。
方穩在想,既然唐惠安把女兒看得如此重要,為什么不能與女兒敞開心扉呢?如果多多溝通,唐笙曼也不至于感覺成長的孤獨?
也不多想,方穩的注意力隨即轉移到了戒傻身上。
對于伽米爾的拳頭,戒傻成功躲過,拿起鐵鏈子甩向伽米爾。
伽米爾竟然也不閃避,伸出手,就把甩過來的鐵鏈子抓了手里。
“打我三次,我要打你三十次!”
伽米爾喝了一聲,猛拉鐵鏈子,戒傻反拉,整個人僵硬著,雙腳摩擦著地,卻被伽米爾強拉近了身。
戒傻人雖傻,打起來并不死板。
或許是年少時的訓練,反應能力潛移默化成了本能吧。
剛剛還保持僵硬不動的戒傻,突然靈活往前沖,誰也沒有料到,戒傻狠狠的一拳打在了伽米爾身上。
在小房子臺上的時候,戒傻的頭頂都能把伽米爾頂飛,那這一拳的威力,就可想而知了。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伽米爾就好像是一道銅墻鐵壁,挨了戒傻這一拳后,巋然不動。
同時,伽米爾抬起腳,踹到了戒傻的肚子上,戒傻手腳騰空,后臥了下去,毫無招架的坐了地上。
方穩奇怪,其他人也無一不稱奇,伽米爾脫胎換骨一般,怎么陡然間這么強?
“有好戲了,侄兒,我想,你應該猜到伽米爾為什么突然變厲害了吧。”
羊叔臥在小房子的臺階旁,饒有興趣的看著院前發生的事情,置身事外,吃瓜看戲的語氣。
這一提醒,方穩想到了:韋巴阿林森?
怪不得伽米爾開掛了一般,本來他就很強悍,那么,踹戒傻的那一腳,普通人可能就當場斃命了。
而一直強硬的戒傻,坐在那里,雙手抖動,撐著地,竟然沒有起來身。
“我看看,你還有多硬?”
伽米爾跑過來,像踢球一樣踢向戒傻的臉門。
戒傻使不出力,防御的力量用不出來,整個人也就像球一樣,被伽米爾這一腳踢得后翻,栽了兩個跟頭,重重趴了地上。
“還有二十八下,如果你承受得了我接下來的二十八下,我們之間的賬,一筆勾銷。”
伽米爾極度亢奮,又向戒傻走去。
而戒傻挺著頭,臉上一道紫紅血印,身體卻動彈不了。
方穩看著戒傻的樣子,不知怎么,心里一股酸溜溜的,戒傻雖然可惡,但伽米爾的行為,也有些殘忍。
這時,戒能和主持人擋在了戒傻的身前。
“北無托塔娥喏,朋友,適可而止,戒傻他現在已經被你打的起不來了,你沒必要再攻擊他了。”主持人和氣的擺擺雙手,勸伽米爾別打了。
伽米爾氣憤的說:“這個傻子犯了這么大的錯,還打了我,你勸我不要報仇嗎?你是在袒護他?”
戒能也笑著說:“怎么可能袒護他呢?但事實上,戒傻,他就是一個傻子,傻子犯的錯,就不要嚴懲了吧,畢竟他是個傻子。”
“什么?傻子犯錯,就不知錯了!”伽米爾急的眼睛都紅了。
主持人連忙說:“北無托塔娥喏,傻子犯錯,當然也是錯,戒能的意思,不是替他開脫,是跟你賠不是,我作為戒傻的看護人,他做錯事,責任在我,我愿意賠償,怎么樣?”
“哈哈哈……”
伽米爾狂笑,“我最喜歡你們愛傳的一句話,冤有頭,債有主,他搶人家姑娘,必須要得到懲罰,加上打我的那一份,一起算,如果你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