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的不想殺人,可有人能索要地圖,那我們也只有出手了,只可惜了,這里還有無辜受牽連的人,哎……”
被伽米爾按著的主持人,一邊說著,一邊嘆氣。
伽米爾真想笑,“你是不是也傻瓜了,你被我控制住了,你還談殺人?”
“呵呵。”
主持人淡然一笑,“禁鳥大盜,哪里有你想的那樣簡單,我們的厲害之處,之所以沒有讓別人知道,是因為知道的人,都死了,今天,你也要死了,哎呦呦……我胳膊,我關節……”
伽米爾用力擰主持人,“來呀來呀,你這種狀態,你還談什么殺人,天底下,竟然還有你這樣吹牛的。”
“我看你是口出狂言吧!”伊加麥趁著戒能背對他,他再次取出短刀,再次捅進戒能的后背。
捅完后,戒能無力的倒下去。
伊加麥更覺得好笑了,用腳踩住戒能的后背心,他說:
“你還是自己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吧,不要只圖嘴上高興,快說,地圖在哪里?我這個人,耐心是沒有的,給你十秒鐘時間,說,還是不說?”
戒能還在笑,盡管腰部的衣服,已經鮮紅浸透,“你可以試著多捅幾刀,十刀,一百刀,想捅幾刀,就捅幾刀……”
這話說出來,空氣都好像冰凝。
唐笙曼不知怎的,害怕了,往唐惠安身邊靠近,尋求安全感。
唐惠安皺眉,事情可能沒有那么簡單,她預感情況可能會變得糟糕,小聲在唐笙曼耳朵旁說:“我們悄悄離開這里。”
“離開?”唐笙曼怔了一怔,微點點頭,與唐惠安一起后退。
“媽……”唐天昊要說什么,唐惠安跟他使了個眼色,搖搖頭,唐天昊也不說話了。
“走!”
唐惠安又帶著唐天昊走,旁邊的騰泰利自然跟著走。
唐笙曼回頭看看方穩,看看戒傻,不知道要不要勸他們也離開。
“咦?他們怎么走了?”
方穩盯著伊加麥看,覺得地上的戒能挺慘的,一回頭,卻發現唐家一家三口,外帶一名保鏢,走了?怎么不喊我一聲?
“侄兒,情況不太妙啊,你看天。”
冷不防的,羊叔在花草堆里,仰頭看看天。
方穩不由得瞟了一眼天空,濃密的烏云從天際遮來,嗯,天空確實不太妙,可能要下一場大雨。
唐笙曼他們是要為避雨做準備嗎?方穩想喊一聲,問問怎么回事。
還沒開口,看到他們那幾個人停下來了。
有個鼻青臉腫的人,從彎彎曲曲的小道遠處跑來,跑得很快,已經到了唐惠安他們一家子跟前。
那個人就是戒嘴。
戒嘴喘幾口粗氣,看了一眼戒能,戒傻以及主持人的狀態,他往地上“呸!”了一口,說道:
“你們這些人,陰險又狡詐,我錯是我錯,卻拿當借口,把我們渾打,威脅為何意?”
主持人忍著火辣辣的關節痛,喊話:“他們為地圖!”
戒嘴“哦”了一聲,點點頭,“原來是如此,實在是可惡,我沒有白返,果然是對的,問戒能,主持人,是否要殺人?”
“殺!”
“殺!”
趴地上的戒能,還有被伽米爾擰胳膊的主持人,距離不遠的異口同聲。
“我看你怎么殺!”伽米爾生氣了,可著勁折主持人胳膊,疼的主持人汗流浹背。
但疼歸疼,伽米爾再如何用力,也沒有把他胳膊折斷,連脫臼也沒有。
那邊,伊加麥舉起短刀,捅了下去,他將心一橫,這么嘴犟,殺死你得了,死一個人,也給那兩個人震懾一下。
“你那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