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為方穩難過,不想他痛苦,就給出致命一擊吧。
“冬!”
有如猛烈撞擊的巨響。
那巨響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
戒能準備要折磨伊加麥的,聞聲扭過去了頭。
戒嘴正對唐惠安嬉皮笑臉著,聽那聲音后,對唐惠安和唐笙曼說:“你們聽到沒有,夠勁吧,一定是主持人把我扔出去的那小子打死了,這聲音,肯定把那小子打爆了。”
唐笙曼心里咯噔一跳,一想到方穩的死,眼淚又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她哭了,扭頭要看方穩。
而她轉身看去,眼淚立刻止住,因為方穩并沒有死,好端端的就站在那里呢。
主持人已經距離方穩六七米遠了。
方穩還是原來的位置,沒有動,動的人,是主持人。
“主持人,怎么回事?”戒能大聲問道。
“是啊,怎么一回事?聲音怎么講?”戒嘴也非常詫異。
主持人看看自己的拳頭,挺疼,他抬頭看方穩,那小子竟然沒事?
“北無托塔娥喏,我特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主持人也覺得自己很懵。
這個回答,不僅戒能和戒嘴聽不懂,其他人也聽不懂。
“我雖然沒有看你,但我聽到你說,要一拳打死那個小子,然后,就聽到了巨響,那巨響難道不是你出拳打那小子身上了嗎?”戒能不禁要問。
主持人說:“我是說一拳要打死他,我也出了拳,而剛才那一聲巨響,是那小子也出拳了,我們兩個人的拳頭碰拳頭,所發出來的巨響……”
說著,主持人停頓一下,深吸一口氣,繼續說:“可我的拳頭,碰不過他的小拳頭,震得我胳膊現在還麻疼,不僅如此,我掐他胳膊的那只手,也疼,那小子拳頭的沖擊力,都把我沖得后退六七步啊。”
“這小子……怎么剛才不把真本事使出來?”戒能疑惑的看向方穩。
伊加麥“哇偶”一聲,心里默默的說:“方穩究竟經歷了什么?以前對抗付一龍的時候,就處處讓我意外,我可是讓人調查過他的,他的神秘,就在于怎么查,都是一個普通人,可現實他并非普通人。”
“戒能,你過來,我一個人怕是有些棘手。”主持人尋求幫手。
“你,叫方穩吧,你能把主持人擊開這么遠,絕對不是普通人,你是誰?”戒能應邀走來,質問方穩。
方穩心里更沒底了,因為他只有一個力道理論殺手锏,要是散打,方穩都沒有伽米爾強。
“我是誰,你們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方穩決定賭一把,把自己吹得高一些,看看能不能把他們嚇退。
不然,等著被圍攻?
起碼,嘗試一下,可能有希望,不嘗試,絕對沒有希望。
“你是誰?”戒能問的更急了。
方穩說:“是誰,都不過是個名字,我今天不想殺人,所以就不告訴你們了,再說,說了,你們也沒有聽過,聽過的,又都被我殺死了,你們還想問嗎?”
潛臺詞是說,告訴你們名字的話,你們聽到的人,都得死。
“你是誰?”戒能竟然還敢問。
方穩想說,你不怕死嗎你,但又想想,戒能和主持人都不是弱者,肯定又不容易嚇唬住。
想到這里,方穩于是再換籌碼,說道:“你這么想知道,那你肯定很自信你自己的能力了,這樣吧,咱們都不要打來打去,沒什么意思,不如來個直接的,一擊定音,你們兩個人可以同時朝我打來。”
方穩要把他倆往只出一拳上引,這樣的話,他的殺手锏才派的上用場。
戒能與主持人眼神互換。
主持人心想,要是和戒能分別從不同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