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厲害,那我也就不為難你了,把那個黎人交給我,你們離開,走吧。”
馬小四看向唐惠安。
唐惠安清楚馬小四的不簡單,她說:“我不知道你們為什么抓這個怪人,但我抓他,是為了救我女兒,可不可以等他救了我女兒后,再說其他?”
馬小四又在筆記本電腦上敲擊鍵盤,他盯著電腦,說道:“唐笙曼,其實十年前已經死去了,現在的茍延殘喘,應該也就剩一個禮拜左右,她手里的玉石,已經讓她活的夠久了,玉石已經成熟,唐笙曼絕不可能再活過七天,找黎人,伊加麥的目的不可能是救唐笙曼,我看,是殺唐笙曼吧,即使不殺,唐笙曼也只有死?!?
“你胡說!”伊加麥急忙呵斥馬小四。
唐惠安不相信,可馬小四剛才說的又那么準,她內心矛盾,最終又選擇相信馬小四的話,她質問伊加麥:“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你說要找神醫,可這個怪人,他并不像神醫,而且,你讓我綁他,他即使是神醫,難道要脅迫他治療笙曼的病嗎?”
方穩早就不相信尋找什么神醫,他以為唐惠安了解詳情,看情況,她不過是聽伊加麥的吩咐照做而已。
馬小四說:“他不可能告訴你實情的,真實情況是……”
伊加麥板起了臉,指著馬小四說:“夠了!你已經說的夠多了,別以為我怕了你,你知不知道,我可以不靠近你們,就能要你們的命!”
說著,六名保鏢中,有兩人掏出來槍,指向馬小四。
馬小四一點也沒有怕的意思,還笑,“呵呵,用槍?這是多么令人唾棄的事情,但凡闖蕩東西南北的人,盡多使用冷兵器,用槍,在行里頭都沒人看得起……”
話沒說完,一名持槍的保鏢,槍口對著馬小四的腳前,“砰!”的開了一槍。
槍聲震人耳朵。
馬小四戛然而止,盯著腳前的沙土石子,冒起淡淡一層煙,在明耀的光下,隱隱約約。
“我說過,用槍,是不恥的行為,如果不知道恥字怎么寫,那只有死路一條?!?
馬小四話音剛落,那個開槍的保鏢,直著身子,倒在了地上。
原來在這名保鏢開槍的瞬間,阿肥手里的小刀片,已經在食指與中指之間飛出,準確進入了保鏢的脖子內。
因為刀口極細,看不見動脈割破的腥紅噴出,而動脈卻已割破,鮮紅迅速聚集脖子。
這讓該保鏢頃刻斃命,看過去,就可以看到他脖子淤的快跟脖子一樣粗了。
另一名持槍的保鏢,嚇得臉都綠了,緩緩放下手槍,不敢輕舉妄動。
馬小四說:“我家阿肥,要么不出手,出手,就從沒有過失手,槍再快,還是要人舉起來,然后扣板機,最后,子彈才能發出來,不過,可能就在你們扳機還沒有扣下去的時候,命,已經沒了?!?
方穩看得那是一身冷汗,萬萬想不到,這三個青年人,年紀不大,各方面都老道毒辣。
看伊加麥的臉,就知道他也被震懾住了。
“來吧,把黎人還給我家崗子,你們可以走了,大娘,交人?!瘪R小四看向唐惠安,語氣變得強硬。
阿肥手指在動,仔細看,能看到他的手指之間,夾著刀片。
方穩心說,小小的刮胡子刀片,竟然也能當做暗器,那是需要多大的力道才能達到的效果,那個阿肥,來歷不簡單。
伊加麥說:“惠安,你自己拿主意吧,如果你能帶這個黎人走,你放心,我負責救你女兒,但如果你把人交出去,那我也沒有什么辦法。”
“那你告訴我,你怎么救?”唐惠安自相矛盾,又相信伊加麥的話,又相信馬小四的話。
馬小四笑著說:“用黎人救人?根本不可能的事,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