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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四的話,并沒有停,他繼續(xù)說著:“釋放之力,是人新陳代謝的基礎(chǔ),是一個人從嬰兒長成大人的那股力量,天籟之聲,是人能夠察言觀色的基礎(chǔ),聰明愚鈍,都在于它,日月精華,是人感知天氣變化,而自身自我調(diào)節(jié)的基礎(chǔ),比如熱了出汗降溫,等等……”
“等等!”伊加麥伸出手,給馬小四做了一個停止手勢。
馬小四質(zhì)問伊加麥:“干什么,為什么要打斷我?”
伊加麥說:“你很厲害,能把細(xì)節(jié)都講的這么詳細(xì),我佩服你,也佩服你的筆記本,可是呢,馬小四,剛才你我可是有言在先的,你應(yīng)該還沒忘記,你說我如果有辦法把唐笙曼救過來,你就讓我把黎人抓走,對不對?”
雖然原話不是這樣說的,但意思差不多,馬小四疏忽了伊加麥的真實身份,他面露難色,頓了住,崗子和阿肥都齊刷刷的看著他。
過了兩秒鐘,馬小四提了一下眼鏡框,說道:“未來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怎么會出爾反爾呢,既然君子一言了,那肯定是駟馬難追,好,我馬小四說到做到,崗子,阿肥,我們?nèi)鍪郑屢良欲湈ё呃枞税伞!?
崗子與阿肥互看,眼神里一百個不愿意。
可他們兩個人又十分聽話,崗子沒好氣的對伊加麥說:“限你一分鐘之內(nèi),帶黎人在我的視線里消失,不然,我與阿肥聯(lián)手,你們都得死!”
伊加麥趕緊說道:“我立刻走人!快,快帶這個黎人離開,跟我走!”
他最后是對保鏢說的。
其中一名保鏢上前一步,直接將唐惠安所綁的黎人,扛在了肩頭,跟上伊加麥往樹林子外走。
唐惠安看了方穩(wěn)一眼,沒說話,也走了,她還記掛著伊加麥?zhǔn)侨绾尉人呐畠骸?
方穩(wěn)記掛唐笙曼,不比唐惠安少,他轉(zhuǎn)身也要走。
“那個大學(xué)生,你先別走!”馬小四說完,崗子就擋住了方穩(wěn)的去路。
崗子說:“沒聽見嗎,朋友,我們家小四喊你呢。”
方穩(wěn)不解,回頭問馬小四:“為什么不讓我走,我跟你們之間……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吧?”
方穩(wěn)覺得自己只不過是個看客,沒破壞他們什么事,也沒招惹他們,為什么馬小四不讓他走。
羊叔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