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去往莊吳的墳地,是不能那么順利了。
燈光全部暗下來。
可漆黑的氛圍,隨即就被十幾盞明燈打破。
那十幾盞明燈,不像手電筒那樣聚光,都是散光,顏色跟汽車的疝氣燈光很像。
散光燈一開,照光范圍很廣,想要迅速躲起來,根本不可能。
“識相的,就把黎人交出來,不識相的,缺胳膊少腿,不要怪我事先沒有提醒你們!”
其中一個拿散光燈的人,閃在了扛黎人的保鏢前方。
這時,伊加麥掏出手槍,準備朝那人開槍。
而唐惠安再次按住伊加麥的胳膊,她說:“別開槍,我和他們認識。”
伊加麥小聲說:“惠安,在利益面前,認識,是沒有用的……我再相信你一次,你如果沒辦法打發走他們,就不要再阻止我開槍了。”
唐惠安點點頭,急忙跟與保鏢糾纏的那人喊:“老火,快住手!”
老火,與唐惠安曾經是走西北的好友,這些年來,一直保持著聯系,就在半個月前,唐惠安還請過老火吃飯。
“哎呀?是唐總啊!”
老火松開了抓保鏢的手,跟他的團伙人示意都稍安忽躁,迎上唐惠安,伸出友好的手,問她:“真沒想到,唐總還干著這一行啊。”
唐惠安與老火聚會的時候,以前老火會提行里的事,但后來唐惠安不讓他提,以后的相聚,就再不談公事。
“不,老火,我沒有干回老本行,我只是要通過黎人,救我的女兒。”
唐惠安與老火緊緊握住手,以朋友的語氣相說。
老火表現出很擔心,說道:“令嬡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小安,你怎么不跟我說一聲,我可是把笙曼當親生孩子一樣看待,你太見外了吧?”
唐惠安有些不好意思了,“老火,主要是笙曼病的很突然,哎,這不也是不想你擔心。”
“都是自己家的,是該告訴我的,不說那些了,小安,那你抓黎人,怎么治笙曼的病?還有什么困難,需要我幫助嗎?”老火十分關切。
在不遠處的方穩,長出了一口氣,看來這次突如其來的情況,不會有什么沖突了,那可是唐惠安的好友。
方穩看看伊加麥,發現他緊緊握著手里的槍,其他保鏢都劍拔弩張的樣子。
“往往就是這樣,壞人,總是把別人想的很壞。”
方穩內心在冷笑,笑伊加麥沒必要對老火那些人敵意,唐惠安是與老火的交情,估計也差不多有十年的友情了,看老火那股關心笙曼的樣子,怎么可能會阻擋?
“哎呀呀,原來有高人,還有高法,沒想到那個外國人懂得比我們還多。”
老火聽唐惠安說伊加麥有辦法通過黎人救唐笙曼,老火不由得感概,向伊加麥投以友善的眼神,他說:
“那我們就不多說,救笙曼是頭等大事,你說你們就是去笙曼待的地方,那好,我們跟你們一起去,快走,快走!”
唐惠安于是繼續領路前行。
老火笑嘻嘻的,主動靠近伊加麥打招呼,“您好,恩人啊,能幫忙救我們笙曼,我要謝謝你啊。”
伊加麥卻冷冷回應,敷衍幾句。
方穩覺得,多了這十來個人,就是多了幫手,即使再遇見什么情況,解決起來,也比較方便了。
不過,方穩總覺得這些人身上有一股怪怪的味道,說不上來是什么味。
沒走出多遠,方穩見那個老火拿出了煙桿子開始抽煙。
本來也沒有什么,可方穩注意到老火的那一伙人,都拿出煙桿子抽。
方穩又忽然感覺有什么不對勁,仔細看看,老火的那一伙人人員分散。
按說,這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