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加麥一直以來,就是利用你們,如今你們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他自然就不需要你們了,接下來,伊加麥就要通過黎人,喚出風口了!”
羊叔提到了風口,讓方穩又想起馬小四說的風口。
風口不是某一個地方嗎?
看情況,風口是一個地方,但不是固定的一個地方。
黎人的作用,就是充當引路人,他捧著泥人小像,慢慢舉過頭頂。
而就在這時候,黎人的身后,出現一片虛晃。
那種虛晃,就如同大地高溫蒸騰的熱氣,通過熱氣,看到的事物虛晃。
伊加麥走到唐笙曼的身后,推著她的背,往那處虛晃走去。
那虛晃是什么?伊加麥把唐笙曼推向那里又是要干什么?
方穩有些擔心,想起來前去阻止。
“侄兒,那個虛虛晃晃的,就是通向風口的大門,黎人能喚出風口,可必須要通過那個虛晃的門,只有過去了這個門,才能到達風口,可伊加麥如果自己走那扇門的話,只能如同跨過空氣一樣,根本進不去,他只有通過鑰匙,而唐笙曼充當的,就是鑰匙!”
方穩想知道,唐笙曼如果也進入虛晃的門內,她后果會是什么?
“呵呵,侄兒,別急別急,你急什么,伊加麥想成功進入里面,有那么容易嗎?多少人想進入風口,豈能讓伊加麥得逞?而唐笙曼是進入風口之門的鑰匙,她目前可以說是,最安全的了。”
羊叔的話剛說完,一只弩箭涉了過來,準頭極好,飛向伊加麥的后背心。
伊加麥有所察覺,可避閃不了,心口雖沒被挨上,肩膀頭卻被弩箭刺穿,箭力十足。
“啊~”
伊加麥立刻沒了力氣,推開唐笙曼,自己摔了地上。
發弩箭的人,哈哈大笑著,發了瘋一般的往這里跑來。
那笑聲,方穩不去看,就聽了出來,是馬丹河。
“得來全不費工夫!唐笙曼是我的了!我要進風口了!”
馬丹河看起來已經完全恢復,他也知道風口的事,羊叔說過,他也是吃過記憶果的人。
但方穩聽到的腳步聲,卻不止馬丹河那一個方向。
因為方穩耳朵是貼著地的,附近的腳步聲,只要急促一些的,他能聽出來。
果然,馬丹河還沒有到唐笙曼身邊,有幾個人從方穩來時的方向躥了過來。
方穩仔細一看,竟然是在寺廟地底下暗道里相識的平哥,大渠,三鞭,成過海,陳藏和趙天,除了他們五個人外,還有三個蒙黑巾的人。
“叵人?”
方穩認出來了。
羊叔呵呵笑了,“侄兒,有好戲看了,躺著看好戲,可比坐板凳要舒服得多吧。”
方穩哪里有心情看好戲,打打殺殺,在電影里看還行,現實里看,那是要多殘酷就有多殘酷。
也不知道羊叔在哪里?
方穩覺得伊加麥已經倒下了,他不用再繼續偽裝下去了,他覺著羊叔的說話方向,往旁邊的陡坡上看,原來羊叔悠然的,就臥在那里。
羊叔見方穩看到它了,笑著說:“站的高,他就看得遠,侄兒,你要不要來這里?視角絕對最佳。”
“不要!”
方穩沒有立刻坐起來,他還打算保護唐笙曼,現在躺著也好,不會引人注意,如果有人對唐笙曼不利,他猛然出手的話,到時候會出其不意。
這時,叵人讓平哥他們幾個人把黎人綁了住,奪了泥人小像。
馬丹河手里拿著刀,指著擋他面前的一名叵人,說道:“我也是想不通,你們這些叵人,還在世上活著,有什么意義?不敢正大光明的活,跟絕種有什么差別?”
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