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
筱藥指向地面一個不起眼的劃痕。
那劃痕看起來像是什么利器刮了一下,有三道,中間長一些,兩邊短一些。
方穩蹲下來看著那三道刮痕,他在想,這有什么不同尋常之處嗎?造成這樣劃痕的可能性太多了。
“是不是很可疑?”筱藥問方穩,期待方穩有重大發現。
“咳!”
方穩咳嗽一聲,潤潤嗓子,同時提醒羊叔,怎么說?
羊叔緊盯那劃痕,也看不出什么眉目,仔細用鼻子嗅了嗅后,也沒發現什么異常。
“怎么樣?”筱藥又問了一聲。
方穩心里直催羊叔,你倒是說一句話啊,這讓我很難堪啊,可羊叔沒有任何發現,是真不知道怎么說。
“這樣,讓我先聽聽你的看法。”方穩憋不住了,凝視著劃痕,故作很認真思考的樣子,把問題拋回給筱藥。
筱藥點點頭說:“我覺得利器是長期沾泡一種稀世藥材的,你看……”
說著,筱藥眼睛在別處的地方一掃,掃見幾只螞蟻,她小心翼翼捉了住,丟進了中間那道劃痕,卻見螞蟻從劃溝里爬出來,瘋狂往別的地方跑。
“你看到沒有,螞蟻都嚇壞了,根本不在這里面呆。”筱藥說道。
方穩眉毛挑了一下,心說,不是吧,這也叫可疑情況?別說這三道劃痕了,就是普通平地,抓幾只螞蟻扔過去,它也照樣驚慌失措的逃命。
“我靠!筱藥真細心,這種情況都能發覺到,我自愧不如啊!”羊叔竟然對筱藥稱贊,這是阿諛奉承嗎?
羊叔知道方穩毫無發現,它提醒道:“侄兒,快去看那幾只逃跑的螞蟻。”
經過羊叔這么一提醒,方穩才恍然發現,那幾只在刮痕里爬出來的幾只螞蟻,跑出沒多遠,都死了。
“方穩你能推測出來,那種利器是不是巫師后裔的藥?”筱藥再次問道。
“侄兒,讓我近距離聞一聞。”羊叔覺得遠距離是毫無發現的。
方穩拍拍羊叔腦袋,他說:“筱藥,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這只山羊,可是我特訓過的,現在我就先檢測一下,我的特訓效果,阿羊,去吧,聞那個!”
羊叔這才走過去,低頭用鼻子仔細聞了聞,它說:“咩咩~”
筱藥睜大眼睛,“方穩,你家山羊是不是喊了什么暗語?它發現的是什么?”
羊叔說:“侄兒,你告訴她,這利器的確是長期在藥中泡過,這種藥,是合成的藥,并非一種,其中有起毒性作用的,是蠱液。”
方穩松了口氣,羊叔終于有所發現了,不至于自己很尷尬,他把羊叔往回拉,對筱藥說:“你沒猜錯,這是暗語,一聲短,后一聲長,代表它什么也沒發現。”
“啥?”羊叔瞪了方穩一眼,“你說你羊叔我什么也沒發現?我去,你這是要唱哪出?”
方穩又蹲了那三道劃痕前,認真的說:“還是由我來親自解答吧,你說的利器長期被藥浸泡過,這個推理是對的,至于這個藥,在我看來,那不是一種,但其中起毒性作用的,是蠱液!”
“啊?是蠱液?”
筱藥嚇了一跳,她說,“蠱蟲是由上百種毒蟲放到一個封閉罐子里制成,那上百種毒蟲在里面互相撕咬,最終活下來的,就是蠱蟲了,那毒性,怪不得能存留在利器上。”
羊叔說:“善用邪門歪道的巫師,應該不是皇帝。”
方穩聽后,如是告訴筱藥。
但筱藥卻搖搖頭,“不,那個女員工宿舍里,我卻覺得皇帝去過,我們再去那里看看。”
方穩起身,筱藥沒說別的,而方穩心里卻有個疑團,他走出籃球場,回頭看了一眼那劃痕處,他心想,打籃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