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但恰好,黎婷婷又再次打來了。
這是有多著急。
方穩趕緊按接聽鍵,然而,按鍵一按,手機立馬黑屏,接著彈出“某某科技”四個閃光字,關機。
“靠!昨天忘了充電,本來電量就不多,幾百個電話打來,肯定就把電耗沒了。”
方穩盯著手機,也無可奈何,恐怕私吞棒球帽的帽子,要讓黎婷婷給他扣上了。
“你知道是誰給你打電話?”
羊叔冷不防的出現在自行車旁邊,毛衫和尿墊,依舊滴水不沾。
方穩指指車筐,說:“是棒球帽的主人。”
羊叔哈哈大笑,它說:“那個風一樣的姑娘啊,哈哈哈,我看得出來,小姑娘對你有意思,估計是怕人生中錯過你,所以才這么一往情深的打電話,侄兒,你怕了?怎么不回過去?”
方穩晃晃手機,無奈的說:“手機被她打沒電了。”
羊叔又是一陣大笑,說:“那估計小姑娘要輾轉反側了,侄兒,趕快晾干吧,晾干后,穿上你的衣服,咱們打道回府,給你手機充電,給人家回過去電話。”
目前也只能如此,方穩把手機放回車筐,曬著太陽,看著美景,他心想:
“雖然歸還棒球帽是個事,但也不屬于急事,再說,跟黎婷婷之間,能有什么急事?等回去后,再好好跟黎婷婷解釋吧。”
然而,此時此刻,黎婷婷的手機,卻并不在黎婷婷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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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黎婷婷手機的,是徐十郎。
徐十郎在一輛面包車的副駕駛,他再撥方穩的手機號,手機里傳出:“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臥槽特么的!不僅不接,居然還特么的關機了?你說,你男朋友到底為什么一直不接電話?又為什么關機?”
徐十郎戴著絲襪頭套,不露真容,語氣極其惡狠,回頭質問坐在后排座位上的黎婷婷。
黎婷婷手腳都被綁著,還被裝進了麻袋里,只抻出來腦袋,耷拉著兩條小辮子,她眼眶紅紅的,哭腔著說:
“我真的不知道,可能他沒存我號,以為是騷擾電話,拉黑了吧?再說,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你們綁架我,一點用也沒有啊。”
“呵呵。”
主駕駛的黑鋒,忍不住笑了,他也帶著絲襪頭套。
“你笑什么?”正氣頭上的徐十郎,瞪著黑鋒,問他。
黑鋒說:“這閨女把你我當傻子了,我覺得可笑,所以笑了。”
說著,黑鋒指指徐十郎手里的手機,質問黎婷婷:“閨女,你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個號碼,你分明就是備注了,男朋友方穩,五個字,你怎么解釋?”
“我……我……”黎婷婷不知從何說起。
徐十郎說:“閨女,你不要再狡辯了,要知道一個真理,事實重于雄辯!你男朋友給你送五百二十朵玫瑰花,還又抱又背的事情,我們可都看著呢!”
“你們怎么知道的?”
黎婷婷不知道直播的事,而徐十郎和黑鋒可是曾一直盯著直播看的。
黑鋒又是“呵呵”一笑,說:“紙包不住火了吧,沒法狡辯了吧……”
黎婷婷一時啞口無言了,表面看,好像她就是方穩女朋友。
黑鋒忽然有個疑問,小聲問徐十郎:“老徐,你剛才說獅屎重于熊便,是真理,是幾個意思?獅子的屎再重,與這閨女,又有什么關系?”
羊叔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