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羊叔看來,是否前去綁匪指定的地方,對方穩來說,將會是一個很難抉擇的事情。
因為綁匪的目的不是圖錢,就是要針對方穩,甚至有殺心。
無論換作誰,面對要殺自己的人,心里都會恐慌,何況方穩還年輕。
再說,那人質又不是親人,連朋友都算不上,方穩要冒著生命危險前去?
而方穩,在羊叔問完問題后,他似乎想都沒想,說:“我當然要去!”
“什么?你有沒有回答的這么快?”羊叔瞪大了羊眼,這小子腦袋進水了吧,好歹也要痛苦思索一番吧,是什么勇氣讓他回答的這么快,他有沒有這么圣母。
方穩表情憂慮,他說:“雖然看起來黎婷婷與我非親非故,可她被綁架,還不都是因為我的緣故?我現在覺得對黎婷婷愧疚極了,巴不得現在就出現在她面前,要不是因為我,她怎么可能受這份苦。”
“靠!這么牛叉?”
羊叔上下好好打量方穩一番,他以為他誰呀?高大到遮天蔽日了都。
這就好比一名軍官問他的兵:戰士,我們的將軍被敵軍活捉,敵軍有一百萬,而我軍就剩下你和我,而我雙腿炸殘,怎么辦?
他的兵,毫不猶豫,想都不想的說:我去救將軍。
于是一人去挑戰百萬大軍——舉例雖然不太恰當,但與十步笑百步同理。
羊叔說:“侄兒,你沒必要這么逞強吧,你難道就不怕歹徒布下天羅地網?你為了一個基本不認識的人,去往陷阱里跳?歹徒不殺你,也要殘廢你,你別說,你一點都不怕!”
方穩還是想都沒想的,很豁達的說:“這有什么好怕的?”隨后又皺下眉頭,看向天空,接著說,“我現在只擔心的是,黎婷婷現在的狀況,她餓不餓?冷不冷?歹徒有沒有傷害到她?”
羊叔抻長了脖子,“侄兒……你能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按說,應該令人欽佩的,可放在眼前,你這種盲目不要命的精神,不免就有點腦殘了,你居然不怕歹徒殘殺你,你哪里來的勇氣?”
方穩眨眨眼,他還有點不理解羊叔了,他說:“羊叔,我怎么可能盲目不要命呢?生命只有一次,誰不珍惜誰腦殘,而我不害怕,還不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羊叔愣了一下。
方穩說:“是啊,我有羊叔在,我怕什么,羊叔是超羊,歹徒再能耐,羊叔分分鐘就搞定他們了,我有什么好怕,所以,最擔心的,是黎婷婷了。”
羊叔想想,侄兒說的很有道理啊,怪不得他那么高大,原來是踩在它的肩膀之上。
“切,白讓我以為你很偉大,原來是仰仗你羊叔我的本事。”
羊叔白激動一場,它又說:“你怎么就確定我會和你一起去?”
“是你曾說過的啊,我去哪兒,都要帶上你。”方穩可是把羊叔的話,記得很牢的。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侄兒,講真的,我本就是希望你去的。”
羊叔開懷大笑,它點點頭說道:
“但我沒想到你回答的那么快,侄兒,很好,歹徒綁架風一樣的姑娘,其實對你來說,是一個提升你實戰能力的一個機會,之前的特訓,是打牢你的根基,特訓你的防守,而這一次,羊叔將教會你,如何進攻……”
羊叔話音剛落,方穩的手機鈴聲響起,拿起看,正是黎婷婷的手機號。
方穩趕緊接聽:“喂……”
電話那頭,徐十郎說:“方穩,你可要聽好嘍,你女朋友現在在我手上,你如果不想她缺胳膊少腿,你就老實的聽我的話,我讓你干什么,你……”
“我會聽你的,你讓我干什么都可以!”方穩比徐十郎還著急。
徐十郎呵呵笑,他說:“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