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兒,快打他!把付一龍打的不能站起來,快打!”
羊叔的語氣里,方穩(wěn)聽著,有一股恨氣在里面。
方穩(wěn)卻有點下不去手了,面前的付一龍,看著挺慘的,如果說教訓的話,方穩(wěn)覺得也該適可而止了。
從另一個角度說,付一龍這股不服輸?shù)膭牛椒€(wěn)還有些佩服。
“打我呀!”
付一龍還在堅持著往方穩(wěn)身上撲。
方穩(wěn)不想打,往一邊閃,剛避開,羊叔又吼了起來:“集中所有力量,出拳,擊打他的胸膛!”
條件反涉性的,方穩(wěn)神經(jīng)一繃,就照著羊叔的話,集中所有力量,狠狠的一拳擊打在付一龍的胸口。
“哇……”
付一龍無力的喊了一聲,身體后撤,摔倒地上,慣性使然,讓他背撞于擂臺邊緣的鋼化玻璃上。
“羊叔!”
方穩(wěn)瞪了羊叔一眼,在這一個月的超羊式入魔訓練過程中,羊叔的吼聲,潛移默化的成了方穩(wěn)的條件反涉,不想出拳,也應急性的出了拳。
“我……恨你!我……”
付一龍掙扎一下,卻沒能站起來,噗通,又倒了下去,可他不允許自己倒下,繼續(xù)堅持起身。
那悲壯的模樣,看起來可憐極了,觀眾里那此起彼伏宣揚要方穩(wěn)打死付一龍的聲音,漸漸變弱,后來就無人起哄了。
大部分人,真的被付一龍不服輸?shù)木瘢鸷车搅恕?
付一龍全身顫抖著,終于站了起來,他向方穩(wěn)靠近,卻是很慢,走路都變得吃力。
他此刻完全是意志力在支撐,只要不死,他就要起身,死,也不能躺著死!
“打他!”
羊叔又催促。
可方穩(wěn)感覺羊叔那催促聲十分的討厭,怎么聽它的口氣,它是非常恨付一龍呢?
“難道羊叔……跟付一龍有仇?它要報復付一龍,卻不能出手,借我手報復他?”
方穩(wěn)不由得如此猜想,他又看向羊叔,想得到羊叔的解釋。
“出左腳,絆倒他!”羊叔突然喊。
方穩(wěn)猛回神,發(fā)現(xiàn)付一龍已經(jīng)到了跟前,提著他那無力的拳,還要打方穩(wěn),而方穩(wěn)不假思索的就照羊叔的話,出左腳,把付一龍絆倒了。
“你……你到底想怎樣!你還不達目的嗎?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的,讓我死的不至于那么狼狽?”
付一龍在地上奄奄一息,卻仍瞪著憤恨的眼,說話緊緊咬著牙冠。
“夠了……”
方穩(wěn)愣了住,他聽到羊叔說“夠了”,什么意思?
羊叔語氣已恢復了平靜,它說:“侄兒,你把我的話,說給付一龍,我說什么,你就說什么。”
方穩(wěn)仔細聽羊叔的話,它果然對付一龍有話要說。
“付一龍,你可知罪……”羊叔停頓,示意方穩(wěn)照說。
方穩(wěn)不明白羊叔為何要他這樣說,但他知道羊叔絕對事出有因,于是他鄭重的對付一龍說:
“付一龍,你可知罪!”
付一龍還在硬撐起身,可并非那么容易,他憋了一口氣,說:“開什么玩笑?你挑戰(zhàn)的我,卻問我有罪?我哪里得罪過你?”
羊叔說:“天空之上,鳥兒飛翔,阿媽喚我回,喚我喚阿爸。天空之上,云彩像衣裳,落在我們身上,一起舞蹈歌唱。阿媽,阿爸,我已長大,想到天空之上……”
什么情況?
方穩(wěn)聽著,羊叔像是在念歌詞,它要讓付一龍品鑒歌詞嗎?
“愣什么愣,還不快把我說的話,說給付一龍聽!”羊叔催促起來。
方穩(wěn)不再多想,趕緊說:“天空之上,鳥兒飛翔,阿媽喚我回,喚我喚阿爸。天空之上,云彩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