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其實,打傷莊吳的事,我一直耿耿于懷,后來聽說莊吳的女兒,發(fā)高燒也死了,他的老婆瘋掉了,我沒想到我當年沒下狠手,卻把莊吳打成重傷,會讓他家破人亡,我真的很不心安……”
說到這里,付一龍有淚含在眼睛里,今天方穩(wěn)給他的這個結果,他并沒有感覺到冤,反而心里有那么一些慰藉。
伽米爾搖搖頭,說:“那不能怪你,是那個莊吳太弱,再說,你當時又沒有把他打死,只不過是他太窮了,那里的醫(yī)療條件差而已,你不用太自責。”
付一龍還想說什么,休息室的門,有人推了開,是李來福。
這個話題,付一龍伊加麥和伽米爾,就此打住。
“一龍啊,為了保證你的健康,請允許我讓她們給你做個簡單的檢查,怎么樣?”
李來福帶著那幾名醫(yī)護人員進來。
“哎呀,是伊加麥先生?”
李來福剛看到,有一些驚訝,唐惠安都非常尊敬的人,李來福自然也恭恭敬敬。
而在伊加麥看來,李來福不過是萬疆集團的一個員工,他只是回應的點了一下頭,甚至連一個微笑都沒有回。
“龍,你就好好休息吧,你的努力,我們大家都有目共睹,再見。”
伊加麥不多留,按了付一龍一下肩膀,帶著伽米爾出去了。
“伊加麥先生您慢走。”
李來福還是那樣的客氣,即使伊加麥出門的時候,他都沒有看李來福一眼。
送走伊加麥,李來福就讓醫(yī)護人員查看付一龍的傷。
付一龍開始倒也覺得沒什么,可一名護士,居然收集他的血液,這讓他眉頭一皺,質問:“你這是干什么?”
李來福趕緊走過來,微笑著說:“做一個血檢而已,看看您身體的電解質等等,是否平衡,我最怕萬一,萬一您出點什么事,我承辦這場擂臺賽,責任可就大了。”
付一龍沒好氣的說:“我生死協(xié)議都簽了,生死置之度外,跟你有什么責任關系?”
李來福露出難為之情,向那名取血的護士擺擺手,讓她下去了,他見付一龍瞪著眼,說:“一龍啊,我這不也是好意嗎,血都已經取了,那就順水推舟,驗一下,也沒什么壞處,不是嗎?”
付一龍不好再說什么,他如果執(zhí)拗不讓李來福安排人驗血,不就容易讓人懷疑他用了什么興奮劑違禁物?
“那個小子,他也取血樣了嗎?”付一龍卻反而想知道方穩(wěn)有沒有服用過違禁物。
李來福點點頭,說:“為了保證你們的健康,你們的血樣,我都有取,呵呵。”
付一龍閉上眼,躺了下去,擺了一下手,說:“李經理,那份合同,我都簽好了,就在我車里,從此,我和你們萬疆集團,再沒有任何瓜葛了。”
“好聚好散,我們都是爽朗的人。”
李來福回身叫人,安排著把付一龍送回了他的房車,留下聯系方式,需要幫助,可隨時來電。
送走付一龍,李來福就打算親自送方穩(wěn)回去。
他還是讓司機開著那輛黑色商務車,停到出入口,讓那個叫阿寶的請方穩(wěn)。
方穩(wěn)心情不錯,手放口袋,和羊叔一起登了車。
關好門,司機就將車開動,順著路慢慢往外開。
而開過廣場的時候,卻見廣場上,有一處眾人圍觀,似乎有個人被人用擔架往外抬著走,還有人哭號的聲音。
……
“啊……”
黎婷婷一腳沒有踩穩(wěn),狼狽摔倒了水泥地上,膝蓋磕破。
她覺得自己太慢了,跑了半天,還是距離城南森林那么遙遠,而現在,膝蓋又磕破,腿上的舊傷處,又浮腫了,她跑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