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把這小子的衣服拿來”
韓衛(wèi)平興奮得不得了,劫機事件這么輕易被祁同偉一個人化解了,他做夢都能笑醒。
祁同偉趕緊把衣服穿上,冷靜下來,信仰加熱血也不抗凍啊。
頓時,一號首長祝書記的專車開過來了,韓衛(wèi)平趕緊小跑迎上去。
“祝書記,是我辦事不利,請你批評”
祝書記露出了和善的笑容,“韓局,你帶領(lǐng)同志們破了這么大的案子,是要表揚的,但這次的事情是個教訓(xùn),一定要謹(jǐn)記”
“是,韓局”
祝書記向祁同偉走過去,“祁同偉同志,你辛苦了,同志們都辛苦了”
祁同偉趕緊向祝書記敬了一個禮,“報告首長,這是我的職責(zé)”
祝書記與他握了握手,“好小子,我們國家有你這樣的年輕一代,復(fù)興是指日可待”
祁同偉也立馬送上馬屁,“我們國家有你這樣的領(lǐng)導(dǎo)是人民的福氣”
祝書記哈哈一笑,“這小子不是挺會說話的嗎?”
韓衛(wèi)平嘴巴都笑裂了,這小子當(dāng)人的時候確實說話很好聽。
祝書記又聽韓衛(wèi)平匯報了一下現(xiàn)場情況,做了幾點指示就走了,總之一句話把影響降到最低。
走私案破了,祁同偉也算是給了宋曙光一個交待,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飛往京都見秦雪。
沈國慶、周琳多年不見,往事一幕幕涌上心頭。
兩個人站在空曠的草地上,有種大學(xué)時校園的感覺。
沈國慶臉上有一些悲傷,無論如何,曹新偉與他曾經(jīng)也是好朋友。
“周琳,你恨他”
“恨,就是他死了,我也恨”
周琳的語氣很平靜,她沒法忘記曹新偉帶給她的恥辱,她現(xiàn)在特別感激祁同偉,只有曹新偉死了,她才能安心。
沈國慶想不通曹新偉為什么會變成這樣,變成了一個卑鄙小人,變成了金錢的奴隸。
“他現(xiàn)在死了,你還是忘了吧,別讓自己一直活在痛苦之中”
周琳狠狠的盯著沈國慶,咬牙切齒,“我不會忘,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你不是我,不知道他給我?guī)矶啻蟮膫Γ埬悴灰獎裎掖蠖取?
沈國慶是好心想讓周琳重新開始生活,但人與人之間,其實是永遠(yuǎn)無法感同深受的。
“我有什么能幫你嗎?”
“不用了,希望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
周琳說得很決絕,她不希望下半輩子再與這兩個男人有任何瓜葛。
大學(xué)時那份美好的感情,終究只能懷念,沈國慶其實也清楚,什么都回不去了。
“周琳,我只是想幫助你”
周琳立馬反問,“你想為他恕罪”
沈國慶連忙否定,“不是,不是,你不要誤會,我是我,他是他,我與他不一樣”
周琳滿臉苦笑,“沈國慶,你與他都是同一類人,高高在上的高干子弟根本不知道一個老百姓活著有多難”
沈國慶急了,他絕不是那種囂張跋扈的高干子弟,“周琳,我是高干子弟不假,但我從來都沒有欺負(fù)過任何一個人,也從來沒有看不起老百姓”
周琳突然釋懷的笑了,“你是什么人,跟我無關(guān),別讓我再看到你”
沈國慶還想解釋,周琳大步的走了,他特別的難過,因為她終究是連他一起恨了。
秦歌開著奔馳車停在沈國慶面前,“上車”
沈國慶很失落,“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秦歌直接下車把他扔到了副駕駛,“一個大男人還這么矯情”
“我是不是做人特別失敗”
沈國慶現(xiàn)在有點懷疑自己了,難道這一路的堅持都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