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不對,是非常心動,但想到這價格,裴風只有羨慕的份兒了。
好在裴琥記得路,沒多久便飛了回去,路上裴云與賀邡約定好,怎么跟賀曠說由賀邡決定,裴風只負責證明。
此時韓淑和賀陶在禪房中照料賀曠,而賀曠則催促二人快些去找幫手,幫裴風找到賀邡。
“你們別管我了,那裴風小兄弟不惜以身犯險替我們尋找邡兒,我也是老糊涂了,怎么就放心他去了呢,希望他們平平安安吧,是老夫錯了,老夫錯怪了邡兒,唉——”這賀曠越說越傷心,最后老淚縱橫。
就在這時,三人聽到屋外有翅膀扇動的聲音,但都不敢用神識去探查情況,他們怕最壞的情況出現。
“爹!娘!孩兒回來了?!边@賀邡從門口望見賀曠半臥在禪房草席上,心里不禁有些打鼓,于是直接跪在門口。
三人聽見賀邡的聲音,忙不迭的向門口望去,只見這賀邡還似平時那般,戰戰兢兢的跪著,三人大喜過望,這神情,不是賀邡還能是誰。
他們一家四口抱在一起,痛哭流涕,裴風作為一個外人,不好在旁邊看著,便準備帶著裴琥出去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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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風這么一動,賀曠才想起他的存在,于是忙出言叫住裴風:“少俠且留步,少俠不顧安危尋回犬子,大恩大德,且受老夫一拜。”
裴風這哪里受得起,連忙跪在賀曠身前,低賀曠一頭,將其扶起,一邊說道:“伯父伯父,晚輩當不起如此大禮,賀邡是我師兄,與我師出同門,平日里守望相助,情同手足,而且,這一切都是裴琥的功勞,它是只三棲獸,是我朋友,也是師兄的朋友……對了,師兄的情況,現已明朗,就讓師兄跟你們說吧。”裴風將賀曠扶到桌邊坐下,退到一旁。
賀邡連忙低著頭說道:“事情是這樣的,這劍靈曾稱裴琥為仙長,而且極其懼怕裴琥,所以,它一直像是驚弓之鳥一樣亂跑。我體內的圣靈,也是我魂道的師父,慧空大師在舍利的加持下……怎么了,爹?”賀邡說的正起勁兒,忽然看到賀曠一臉激動的站了起來,于是問道。
“慧空大師!原來附身于你的圣靈是慧空大師,他現在好么?既然他是你的魂道師父,我也沒什么好反對的了?!辟R曠顯然是認識慧空,難怪會這么激動。
“師父他配合裴琥擊斃劍靈的時候用力過度,需要休眠一陣子,他說,等他醒后會教我怎么使用舍利。”賀邡居然借著慧空開始編瞎話了。
“什么,慧空大師和裴琥把劍靈擊斃了?”賀曠有些疑惑的看向裴風與裴琥,顯然這對他來說有些難以置信。
裴風見賀曠詢問的目光,連忙說道:“不錯,當時確實如此,這劍靈它想與劍融合,然后裴琥趁劍靈離開師兄身體的時候給劍靈致命一擊?!迸犸L接著之前賀邡的話頭,發揮了一些想象。
“對對,我師父他老人家借舍利的力量,破滅了劍靈僅存的一點生息。最后也是師父的心愿,他希望這煉獄冥牙劍永遠埋葬在江邡寺……”賀邡接著裴風的話補充了起來,還不等賀邡說完,裴琥也接話道:“那坑就是我挖的,這劍的位置,除了我之外,再無他人可以尋到?!?
賀曠的疑心病再次犯了,那劍靈何等兇惡,雖然有裴琥從旁協助,但為何裴風與賀邡身上沒有一絲的打斗痕跡,但慧空是江邡寺戒律長老,劍靈肯定知道他。
只是賀曠有些吃不準,賀邡是如何知道慧空的,如果真是圣靈附身還好,如果不是,那眼前的賀邡恐怕依舊是那劍靈。
賀邡見賀曠陷入迷茫,連忙走到韓淑身邊,低聲撒嬌道:“娘,你看爹啊,他疑心病又犯了?!表n淑便沒好氣的當著賀邡、賀陶、裴風的面數落起賀曠來。
但越是這樣,賀曠心中的疑慮便越重,茲事體大,他不敢馬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