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啊,我姐可為你付出了太多了,又是跪又是挨揍的,怎么還人情,你自己看著辦吧。”賀邡一副坐地起價的架勢。
“明兩知竅丹一顆,李爵的那顆有師姐呢,我現(xiàn)在準備給陶陶姐弄一顆,然后給蕭錦姐弄一顆,至于其他的,就看那徐莞這些年貪墨了多少好東西了。”
“師弟,你是覺得干掉徐莞手到擒來么,分神二階啊,怎么被你說的像探囊取物似的。”陸裳哭笑不得的說道。
“我對我?guī)煾赣行判陌。沂钦f尹長老,師姐,要不咱倆把公孫爺爺請過來怎么樣?”
“雖然有師父在,干掉徐莞確實不算什么,但掌門態(tài)度強硬,我也不敢拂了她的意思。”昨夜陸裳去拜見了許茹,自然說了可以請公孫恪出面的事情,只是被許茹拒絕了。這種事情上,她身為掌門,要考慮的東西比其他人多,不過許茹也透露了一些新的細節(jié)。她同意焦循坐鎮(zhèn)連葉樓,目的不是與徐莞交手,而是讓徐莞不會因事情敗露惱羞成怒而大開殺戒,從而得以使計劃照常進行。
“不是有師姐你在嘛,你布好大陣,與副掌門還有我?guī)熌镆约肮鶐煿檬刈o,肯定不會有事的。”
“等下,你們說的這些是我能聽的么?”賀陶聽到這師姐弟倆的話,忽然有些心慌,據(jù)她所知,這徐莞是連葉樓太上長老啊。
“你當然可以知道啊,到時候請功的時候有你一份,你是不知道這徐老鬼讓連葉樓損失了多少人才和靈寶……”
“師弟,你先打住,損失人才我知道,損失靈寶是怎么回事?”賀邡也是救出帝蟒的功臣之一,他自然清楚徐莞殺害連葉樓長老和弟子的事情,但卻不清楚他何時偷竊過連葉樓的靈寶。
“我之前有一把長戟,你們都記得吧……師兄你這表情仿佛是告訴我,你忘了,天酬羅那天!”
“那東西你自己都用不了……你的意思是,那戟在徐老鬼手里啊?”賀邡這才明白過來,為何自從裴風與董奕比試之后,便再也沒見過裴風用過那長戟,原來是被徐莞索去了。
“不錯,為此,他不惜將董師姐推到陶陶姐手里…裴鳳手里,我當時是怕這老家伙殺人奪寶,于是我干脆就把戟獻給他了,師兄,我當時差點回不來了,你懂嗎?”
賀邡嫌棄的擺了擺手,但裴風說的話他都聽進去了,這徐莞在他心中的形象再一次的惡化。
過了半個時辰后,陸裳忽然接到許茹的傳音符,于是匆忙離去了,未幾,賀陶也上了樓。
次日,七人再次聚集在經(jīng)樓外,經(jīng)過一番商量,賀陶前去流沙樽封印處,陸裳、蘇酥和金玟去虬林樹屋,裴風與賀邡去迷途金石封印處,劉瀾去朱雀印封印處。兵分多路便是為了避免幾人提前碰面。
裴風將帝江銀鈴借予金玟,將冰靈借予賀陶,與靈寶相同,裴風只需將玲瓏的烙印以靈力拓印到賀陶神識中便可,當然燧天鼎也可以如此。陸裳和蘇酥到虬林樹屋后,直接放棄資格,天蠶甲提前進入最終歸屬的比試,金玟對戰(zhàn)柏嘯。而陸裳則趕去青篁劍所在竹林,蘇酥則是去溫毅亭。
柏嘯知道金玟的手段,所以上場后便拿出其成名技,閻羅調,不過金玟對帝江銀鈴的使用駕輕就熟,輕松化解了柏嘯的手段。柏嘯心中一凜,他頓時想明白,自己低估了眼前的這個小丫頭,想不到她平時大大咧咧,心思竟然如此“縝密”。不過他倒是不怕什么,他有信心接下金雷。
但接下來的變故卻讓柏嘯頭皮發(fā)麻,金玟消失了,而整個擂臺忽然變得飄渺起來,堅硬的地面猶如波紋一般蕩漾著,這些異樣他已經(jīng)來不及去細想了,因為隨時都有可能會劈下一道金雷,將他擊垮。只是想象之中的金雷并沒有出現(xiàn),取而代之的是陣陣鈴響。起初這鈴聲并無特別,但當柏嘯發(fā)現(xiàn)其中端倪時,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鈴聲如午夜夢魘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