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釀,便沒有普通法寶了,不過想到這醉翁天釀,裴風就覺得很虧,雖然他不再恨歌舒瑤的狡詐,但卻依舊責怪自己的貪心。
次日,歌舒泰在御書房秘密接見裴風,書房中除了歌舒泰,還有一位病懨懨的中年男子,此人一身黑衣,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面若淡金,唇色蒼白,頭發(fā)也有些斑駁,但他那一雙眼睛卻很有威懾力,裴風根本不敢與之對視。
歌舒泰與裴風詳細的聊了聊救回歌舒柔的計劃,歌舒泰臉上一直帶著笑意,看來他真的把希望寄托在裴風身上了。
“你救了柔兒之后,最好是在未出宮前就變身,而后走漠昌北門,去北海,北海與流沙的邊界距離漠昌最近,而且,向北走,也不易于被重點盤查。我會通知夏國太子幫忙,夏國皇室之前承諾過,只要是救回小女的事,他們會不計代價相助的。到時讓他們幫忙分散一下流沙的注意力,你成功脫身的幾率也會大一些?!?
“陛下,我這有兩方丹藥,這龍虎五行丹,培元固本,寧神靜氣,這明兩知竅丹,可催生特質。我前往流沙這些天,您可先將這兩種丹藥煉出來,到時為柔殿下調理身子?!备枋嫣┻B忙接過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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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那病懨懨的中年人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裴風連忙取出千金方瓶,遞給那人:“前輩,這是千金方瓶,其中的靈液……”那中年人聽說此物的名字后,直接奪了過來,將瓶中靈液一飲而盡,裴風瞠目結舌的看著此人,見其將瓶子遞了回來,裴風手腳麻利的將瓶子收入丹田,他心中肉疼,但臉上不敢有什么表示,這中年人裴風已經隱隱有了猜測,能旁聽這么重要的行動的人,不是心腹便是親人,但目光如此銳利卻有些虛弱的,只能是被流沙皇重傷的大澤皇歌舒康了。只是裴風雖然心中有所猜測,卻不敢明說。
那中年人喝了這靈液,感覺好了許多,他懶洋洋的對裴風說道:“多謝了?!甭犞共幌袷歉兄x,而是不耐煩的客套。
裴風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此時那中年人卻說:“你那變身,變個齊兒讓我看看,變得不像,我就治你個欺君之罪。”
裴風心意一動,卻并未有所動作,而是跪地說道:“家?guī)熢?,不可變皇室成員,這樣有違臣綱?!毙υ?,這肺癆鬼萬一覺得自己變得太像了,把自己干掉了那可就劃不來了。
“什么臣綱,欺君罔上就是臣綱了么,你變,朕不治你的罪就是了。”歌舒康半躺在榻上,不耐煩的說道。
裴風起身抱拳,而后搖身一變,變成了歌舒齊的模樣。
那歌舒康樂的直接坐了起來,而后對著歌舒泰道:“二弟,確實很像啊,我這個當父親的都看不出哪里不一樣,給他換上齊兒的衣服,完全能夠以假亂真了?!迸犸L連忙變了回來,跪地直說:“不可,變皇室成員已經是大忌了,著皇室衣服晚生可不敢,如若陛下堅持,晚生寧死?!?
歌舒康這才柔聲道:“好了好了,起來吧,你這本事規(guī)矩可真多,如此一來,我還學不得了,我不變皇室成員我變什么?”裴風能聽出歌舒康言語中的詼諧,只是過往威嚴太盛,導致其說話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裴風起身后,歌舒康又說道:“變個羋諳那老混蛋看看?!?
裴風聞言,心中頓覺好笑,于是遂了他的愿,變成了一個團成卵形的羋諳,而且連衣服都變了。
“哈哈,要是當著那老混蛋的面變,怕不是能把他氣的背過氣去。”歌舒康拍著手站起身來,裴風連忙變了回來,并且向后退了幾步。歌舒康問他怕什么時,裴風回道:“啟稟陛下,晚生怕陛下情不自禁打了那老混蛋一下,我可受不了?!?
“小小年紀有如此本事,還有如此膽識,如此心思,看上瑤兒了么,我倒是很看好你啊?!?
“回陛下,我與公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