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的“嬌兒”。此事很難說誰對誰錯,但最終還是要歌舒嬌承受一切。
裴風倒不至于鉆牛角尖兒,只是有種荒誕的感覺。不過接下來更郁悶的事情還在后面,那壺,對裴風沒有一點反應,此寶完全沒認主,既不能收入丹田,也無法驅使,裴風暗中詢問龍玖和常騫,他們只說這壺的器靈脾氣很怪。裴風又詢問金毛,此寶的方位是它指給裴風的,但金毛卻并沒有回應。
“師兄,這壺……”歌舒瑤見裴風拿著這壺抓耳撓腮的,便開口詢問,裴風連忙將其收了起來,而后說道:“沒事兒,靈寶嘛,都有些小脾氣的,對了,你這面紗有什么名堂么?”
“這…還請師兄幫忙測試。”歌舒瑤理了理額頭前的散發,然后裴風便發現眼前的歌舒瑤變得虛幻了起來,裴風晃了晃頭,卻見眼前的景色也變得奇幻了,舟游天際,鳥翔湖中,楸山側臥。
“師妹,這些都是幻象么?”裴風此時甚至有種下湖撈鳥,張弓射舟的沖動,不知為何,眼前的荒誕卻有著身臨其境的真實感,甚至慢慢的有些像夢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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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裴風真睡在了歌舒瑤身邊,夕陽西下,天色漸暗,歌舒瑤在裴風耳邊輕聲呼喚,裴風這才醒了過來,只是此時,他四肢和眼皮依舊很沉,雖然他只沉睡了片刻,但再次睜眼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師兄你醒啦,想不到這金光月夢紗配合桃林境的奪魂術竟然能讓你都難以抵擋,看來我們可以回淮津了。”歌舒瑤將歌舒康的承諾說了一遍,裴風點了點頭,但他此時依舊四肢酸軟,仿佛神識清醒了,但身體還沉浸在夢中一般,這種感覺,一刻鐘后才漸漸消失。
次日清晨,裴風與歌舒瑤向杜臻辭行,喻恭已經將裴風克制住了天梭塔楸山傀的事情告訴了他,所以杜臻便放心讓二人離去了,不過臨行前,他還是傳音讓歌舒瑤謹慎一些,歌舒瑤又感謝了一番,這才帶裴風離去。
回去的路上,裴風對歌舒瑤說道:“師妹,待我離開大澤,我想把嬌兒帶在身邊,不知此事殿下怎么看?”裴風詢問歌舒瑤,自然是想探探大澤皇室的底。
“嗯。”歌舒瑤只是輕輕應了一聲,裴風也不清楚她的具體意思,見歌舒瑤不再出聲,裴風也不好意思再問,一時間,氣氛竟然變得有些尷尬。
快到淮津時,歌舒瑤才開口問道:“師兄以后還會來大澤嗎,還會來淮津么?”歌舒瑤的語氣幽幽,帶著一些落寞。
“除了來看你,我應該不敢多來吧,你想啊,這古戰場一行,怕是大澤不會再有哪位父母敢讓自家孩子跟我廝混了,帶著自己孩子闖龍潭虎穴……你別說,還好下龍王潭的時候我沒拉著你,那下面是真的危險啊……但若不是為了你能有一個分神期的護衛,我也不舍得帶你去古戰場。”
“這么說你以后還會來大澤嘍。”
“你說呢,我哥哥姐姐一大堆,妹妹可就這么兩三個,再說了,我干娘還在淮津呢,以后有空我常來,我自帶伙食。”
“我的傻哥哥,你來大澤做客,難道還會餓著你不成。”歌舒瑤沒好氣的道,裴風撓著后腦勺真就傻笑起來。
到了淮津后,裴風先到集市買了些調味料,不過他卻注意到,這里的鹽分兩種,一種是三龍湖桃花鹽,一種是西海日光鹽,詢問了歌舒瑤后,裴風才知道三龍湖是咸水湖,這讓他好一陣后悔,早知道就在楸山泊多住幾天了,曬些鹽也是不錯的。
“師兄啊,你在谷豐的時候可沒這么摳門兒啊。”
“師妹,這你就不懂了,在谷豐,我是慷慨解囊,現在我這是精打細算。”
二人有說有笑的回了住處,卻見歌舒晴早就等在這里了,裴風心中一顫,這位大姐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吧,畢竟之前自己可是說要在傀儡陣中多鍛煉些時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