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界分神修士,至于他的鬼將,應該尚未召出來。
焦循上前一步道:“閣下可否行個方便,這樣對你我都好。”
“哼,劣道修士,也敢在我面前講條件,你們這些人中,唯一讓我看得入眼的,也就只有這三棲獸了,把它留下,我可以放你們走!”此人說話擲地有聲,不容置疑。
此時裴風聽到龍玖的傳音,劣道修士是修羅界的說法,也就是不結金丹直接結元嬰的修行之法。這樣看來,眼前之人應該是被修羅界大能奪舍的人界修士,如果裴琥落入其手中,肯定會被奴役的,而且此人的目的八成就是為了捉裴琥。
這讓裴風如何肯答應,于是他詢問裴琥,若現在逃離,有多少把握。裴琥倒是老實的說有十成把握,第一種,它留下,其他人逃,第二種,眾人坐在裴琥身上一起逃,那人或許追不上裴琥,但其攻擊還是會將裴風和歌舒瑤擊傷的。
與此同時虞芝已經在嘗試喚醒嚴慷了,裴風現在也只能想辦法拖延時間了。裴風向那人抱拳道:“前輩可是阿清王手下,浮萍殿中尚有前輩的……呃,前輩何不回修羅界。”裴風忘記了浮萍殿中有什么了,話到嘴邊卻只說一半,略顯尷尬。此時異變突起,另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裴風身后,焦循、裴琥大驚,正欲救裴風時,裴風卻出現在那修士手里。
繼續閱讀
“哼,你一個小小的人界修士,知道的東西倒是不少,但那又如何,你不提阿清王還好,提起他我就來氣,你小子若能受我三掌,我便放過你們。”裴琥和焦循哪里肯讓裴風受這三掌,但裴風現在落在那人手里了。若不接,裴風怕裴琥會為了讓自己師徒三人逃離,主動留下來,裴風不敢說多了解裴琥,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真的留下,但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敢去賭,而且他還需為虞芝拖延時間。
思前想后,裴風還是答應了下來,他在千劫護身牌和銀鱗鎧中瘋狂注入靈力,而后含了幾滴千金方靈液在嘴里,以防受傷過重,三苗神蠱反噬于他。因為體內另一半靈魂的緣故,裴風還是有一些信心的,即便自己昏死過去,那實力更強的魔君出來,應該也能無恙的。裴風安慰焦循和裴琥,自己自有分寸,只需等虞芝將嚴慷喚醒,自己就得救了。
這修士倒是不怕裴風逃跑,也不懼焦循裴琥出手相救。任由裴風在他面前祭出各種法寶,可能在他眼中,捏死裴風如碾死螻蟻一般容易。虞芝怕此人發現嚴慷,以及裴風丹田中的秘密,便用燧天鼎將裴風丹田罩了起來。
裴風見此人臉上露出幾分不耐,便點頭稱自己準備好了。
“第一掌。”那人輕飄飄的一掌,打在裴風身上卻如群山壓頂,忽然一聲鳥鳴,千劫護身牌本體應聲碎作兩半,裴風大驚,此寶伴他良久,一直無往不利,想不到今日竟折于此。忽然,青銅燈從裴風的丹田中飛了出來,晃了一晃,又鉆回去了。
這修士也沒想到裴風會安然無恙接下這一掌,于是讓裴風繼續準備。裴風將掉落在地的兩半玉片收入儲物空間,那黑煙修士卻嘲笑道:“怎么,我還會貪圖你這兩片破玉么,你的小命都在我手上。”裴風并沒有回答,他只怪自己自作聰明提到了阿清王,才會招致此厄。
裴風祭出浩然鐘罩在頭頂,而后以乾甲辰籃中的天龍木藤將自己層層纏繞,纏做一個巨大的木繭,同時他也向銀鱗鎧中注入靈力。不多時,裴風稱準備就緒,這修士又是一掌,浩然鐘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裴風狼狽的跌了出來,跪伏在那修士腳下,這一掌結結實實打在了銀鱗鎧上,裴風感覺到,乾甲辰籃在自己神識中的烙印已經不見了,這一掌將乾甲辰籃擊的粉碎,裴風以為這掌力只能震碎乾甲辰籃中冒出的天龍木藤,不曾想,竟然連帶著本體一同擊碎。與此同時,浩然鐘也變了形,雖然不至于被毀,但短時間內應該是無法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