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里。做完這一切,裴風回到了順丘,準備隨時聯系岑修,一旦上官嬌身上的味道消失了,便將那嗅獸送回來。
誰知這味道竟然讓岑修調配各種藥物,擦拭了半個月,才將這其徹底祛除。這嗅獸被岑修裝在一個小鳥籠中,掛在了柴房,它就這么嘰嘰喳喳叫了半個月,直到聞不到味道后才停下。岑修記下了配方,連同嗅獸,一并送到仙客來。岑修兩次變得都是不同的面孔,李爵一時間也不知情況,但那嗅獸倒是同一只,李爵還好心喂了它吃了點東西。誰知一上午的時間,這嗅獸竟然長大了,李爵還對裴風笑著說道:“大哥,這東西好養活啊,就是不知道肉質怎么樣。”裴風只知道嗅獸很貴,讓李爵打消念頭,李爵又將一頁紙交給裴風,裴風拍了拍李爵,而后便離開了。只是如今這嗅獸變大了,放在懷里太顯眼,裴風又不知道此物收入儲物空間會不會死,所以便提著籠子去飛虹瀑布了。只是到了之前藏衣的地點,這嗅獸卻不叫了,裴風心中一急,以為有人來過這里,誰知解開禁制后,那衣服還在,只是這大嗅獸依舊沒有半點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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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風傳音給萬瑛,問她這嗅獸要怎么喂養,不多時,萬瑛傳音告訴裴風,千萬別喂嗅獸吃任何東西,吃過東西的嗅獸就算廢了,裴風這才明白緣由,傳音謝過萬瑛后,裴風只得回到漠昌向上官妍稟明此事了。上官妍看著黃丁手中的那大嗅獸,不由得火冒三丈,此時她也不再有什么皇室涵養,直接破口大罵道:“你是豬么,朕怎么會選你這么個不靠譜的東西去辦事,這商會也是真不開眼,竟將你這種人提拔重用……”裴風有些支支吾吾的道:“我是看它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我以為它餓了,就給它弄了點兒吃的。”上官妍聞言,連忙問道:“你是在哪里喂的它?”裴風老實回道:“巍臺山上一條瀑布邊,魚不多……”
“誰問你魚了,巍臺山上瀑布多了去了,哪條瀑布啊?”上官妍氣不打一處來,裴風裝作委屈的道:“就是匯入劍江的那個瀑布。”就在此時,一白衣鶴發童顏的男子出現在了上官妍身邊,裴風連忙作揖道:“良良萬福。”裴風以為此人是上官妍的丈夫,或者說丈夫之一,所以才這般說道,那人聞言,挑起上官妍的一撮頭發,喃喃的道:“良良,有趣,你說的應該是飛虹瀑布吧?”裴風明顯從上官妍的眼中看到一抹濃濃的厭惡,而那“良良”則說道:“妍兒,此人我來做掉就是了。”他就是當著裴風的面說的,完全沒有任何避諱,裴風見狀,悄悄傳音給上官妍道:“陛下,此人我若殺了,您能給點兒好處么?”上官妍點了點頭,而后傳音給裴風道:“至寶。”裴風聞言,立刻來了興致,他對那白發男子說道:“就憑你一個吃軟飯的也想動我,宮里施展不開,帶種的到城外,我讓你一只手。”這黃丁粗陋之顏配粗鄙之語,頓時將那人惹怒。不過宮中確實不是動手的地方,所以他拎著裴風的袖子飛身出宮,去到城外。誰知到了城外后,裴風又怯懦的道:“你還真來啊,我跟你說著玩兒的,我承認你是帶種的還不行么,大家都是為了陛下,何苦相互難為呢,再說,這還沒出正月呢,大動干戈多不好,我一鄉巴佬,你別跟我一般見識。你看你,年紀輕輕的就滿頭白發,都不容易,我年紀一大把了,不還光棍著么。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你不行啊,你要想想……”那人被裴風的話徹底惹怒了,而且裴風一開始便示弱,他根本就沒把裴風放在眼里。他伸出一指,向裴風點來,裴風借來洪荒烏云羅隱到其身后,而后在他后頸上一點,鎮魂指,他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裴風一擊得手,昏了過去,裴風向唐蠡借來嵌絲伏靈索,將他綁了起來,裴風又讓魏蓉幫忙,將此人的元嬰擒來,而后一分兩半,分給了玲瓏和花翼。裴風倒不是不能親自動手,他發現此人的身軀異常堅韌,他無法破開其丹田。之后裴風將此人尸首和寶物收入儲物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