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都想與裴風交手,以后出去行走江湖,可以自豪的跟人說:“我跟裴風打成平手。”不過當裴風知道此事后,卻有些哭笑不得,看來他要立威了,說什么也要把前來挑釁的人打的一個月下不來床。裴風也真是這么做的,有十二位來自太陽魚首區(qū)的弟子,結(jié)陣向裴風挑戰(zhàn),結(jié)果兩三回合便裴風裴風打的遍體鱗傷。裴風全力施為下的風戈雪刃,即便是一般的元嬰修士,都難以抵擋。只是裴風因為出手過重,被涵虛宮執(zhí)法長老處罰,再在魚尾區(qū)待三個月。裴風之后也學乖了,惹不起我還躲不起么,你們來我住處守著我是吧,我不回住處了,需要進八風樓時,直接鉆入蝎螯山,找個山洞、樹杈,平時便在八宮學藝。實在需要回住處時,大不了一路磕頭磕過去,半個月不到,裴風便有了磕頭蟲的名號。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裴風這諢號便這般傳播開來,裴風倒也不在意,這些弟子最多是幸災樂禍,真正懷有惡意的不多。他們也不敢真的把裴風逼急了,畢竟之前那十二人還沒下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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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宇得知此事后,自然是要打抱不平的,不過裴風勸他不要摻和進來,否則被罰就要被發(fā)落到魚尾區(qū)了。黃宇本就對涵虛宮不抱多少好感,之所以來這里,便是為了尋找些罪名。正好裴風也不太喜歡這里,他對黃宇說道:“以后別人問我,這涵虛宮怎么樣,我就跟他們說,我進涵虛宮之前,曾敗聶飛杜典,我出涵虛宮后,見人便要磕頭。”
裴風這頭“磕開”之后,便不再隱藏身份,掩蓋實力了,只是不知何時,江湖上漸漸傳出涵虛宮自視甚高,徒有虛名的說法,氣的丁綺將執(zhí)法長老都換了。黃宇倒是暗中對裴風贊不絕口,他這太子都辦不到的事情,竟然被他“磕”成了。裴風也只能苦笑了,畢竟他這磕頭蟲之名,也傳出去了,時隔一個月,岑修、賀陶、尹浪和聶飛又傳音詢問情況,裴風自然之照實說了,至于他們信不信,那裴風就管不著了。
其實涵虛宮與裴風的名聲變“壞”,某種程度上也算是眾望所歸了,一來人們都認為,名聲越大的人,越可能道貌岸然,二來,這種事情發(fā)生后,更能佐證這種想法。裴風去找天殘老人要解藥時,天殘老人才知道黃丁被通緝了,不過他知道黃丁可以變換身形,所以二人之間的約定依然有效。五月初,裴風被恢復了挑戰(zhàn)的自由,只是裴風對此已經(jīng)不那么熱衷了,斯是陋室,習慣了,裴風發(fā)現(xiàn),這三個多月中,他學到的東西,比過去兩年學到的都要多,貧寒使人勤奮。
這一日,裴風在符篆宮中研讀壁上心得,忽然有所感悟,他便在一處空壁上寫了起來,最開始,路過的弟子,不屑一顧,漸漸的,有幾人駐足觀看,再之后,裴風身邊便圍滿了人,最后派中長老也來此一探究竟。裴風忽的長笑一聲,不寫了,眾人紛紛疑惑不解,裴風看了他們一眼,淡淡的道:“寫完了。”在這之后,涵虛宮中再無敢讓裴風叩頭者。
裴風所寫,是從融符術(shù)之中領(lǐng)悟出來的,他以此為基礎(chǔ),將風戈雪刃畫在了符篆之中,這不是單純的將法術(shù)封在符篆中,而是以靈力畫出來的。裴風之所以說寫完了,便是因為之后的事情,便是通過測試來驗證了。裴風以風戈雪刃驗證成功,但用天道真訣卻未曾得到想要的結(jié)果,也許是符紙的原因,也許是修為的原因。
裴風忽然想起尹浪當初贈給他的那本書,那書還在花翼身上,花翼已經(jīng)學了大半,此時裴風提起,花翼便將自身所學分享給了裴風,裴風學會后,又將除了變身術(shù)外的所有道法都分享給了八風樓中的眾人,當然也包括唐蠡。只是裴風發(fā)現(xiàn)唐蠡最近總是在睡覺,范雅都不怎么與它玩兒了,裴風忽然有種預感,唐蠡要成年了,他將唐蠡召了出來,果然看到它脖子上有一圈淡淡的白印。
五月初十,夏至,裴風忽然想到自己與畫圣江傲的約定,于是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