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顯也是以此法試毒,孔馥如今還在世的弟子,只有隋渙了……唉,為了躲避追殺,他不惜換了一張臉。”翁佳和裴風聞言,頓時滿面疑惑,換了一張臉?
薛老先生見狀,便對二人說道:“你二人天生麗質,自然不會有機會接觸此術。人的面相其實很奇特的,美丑也許只在眼睛開闔、鼻梁塌挺、面龐寬窄之間。此術需在面肉之下植入瘺管,以靈力將骨肉修整到合適的程度,而后將拆下的骨粉肉末通過瘺管排出,最后取出瘺管,將創口粘合,如此一來,人的面貌便可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我這也是與此道中人交流時聽來的,再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身體骨膚,受之父母,擅妄動之,豈非忘本!”
裴風以萬相映心塔將隋渙喚醒,而后以嵌絲伏靈索將其鎖住,他看到薛桐和翁佳后,眼神忽然躲閃了起來,翁佳抬手給了他一巴掌,此時薛老先生卻開口道:“孽障,你弒殺師長,殘害同門,嫁禍賈統,心中膽怯,換了容貌,便以為我看不出來了么,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可有半點良心尚存?孔馥生前,最器重你,他多次向我建議,將你破格提拔為龍王潭長老,我擔心你年輕氣盛,離經叛道,這才將此事壓下,你倒好,一招金蟬脫殼,逃了無影無蹤。多年來助紂為虐,你又殘害了多少百姓?”
這隋渙不僅沒有悔意,反而目露兇光,看著薛桐,他忽的大吼道:“若不是你當初拒絕我師父的提議,我怎會落得今天這般田地,你說我離經叛道,我那尾指,你看到了么,我才是那個完全繼承我師父衣缽的人,賈統才是那離經叛道的人。你肯定會說我接觸這些禁術,但卻是孔馥教給我的,他告訴我,修毒丹道,若不敢接近最危險的東西,那便猶如得入寶山卻空手而回!我就是……”就在此時,裴風淡淡的道:“二十多年前,隱龍教收人還是很謹慎的,你弒師滅友,無非是向隱龍教納投名狀,你根本志不在此,何必惺惺作態。這番說辭你準備很久了吧,終于說出來了,你能做出那等喪心病狂之舉,還想自詡良善之輩么?每次試毒,便要死數以萬計之人,你身為毒丹道傳人,既未承先賢之學問,也未開后世之先河,卻獨以殺人為樂。休說此事與你無關,散靈散、玉蕊龍酥、十二殺生粉、削陽骨鴆、硫炎蝕火毒、月下寒潭,哪一個不是你傳出來的?你就是神方蠹蟲,江湖流毒,還妄想推諉責任,你最好把你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那樣還能給你留一具全尸。”
“你不是說我放棄抵抗,便會饒我一命么?”死到臨頭,隋渙終于知道求饒了,他此時被嵌絲伏靈索捆住,他已經不再有自我了斷的機會了。裴風冷冷的道:“我本人已經饒你一命了,但被你的毒藥害死的人可沒同意,你去問問他們,他們若是同意了,我會照辦的。這是你最后的機會,把你知道的,隱龍教中的信息,通通說出來,否則,我會讓你慢慢品嘗你配置出的那些毒藥,讓你生不如死!到那時,你說什么都沒用了,因為你會被關在一個黑暗的石洞中,泡在玉蕊龍酥中,感受著月下寒潭的折磨。”
翁佳走到裴風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看把你氣的,用毒你不是行家,還是讓我來吧。”裴風聞言,點了點頭,而后對著翁佳尷尬的笑了笑:“有點沒控制住情緒,隱龍教不除,神方終無寧日。”翁佳點了點頭,讓裴風到一旁去休息,她要審問這個狼心狗肺的師門叛徒了。
裴風忽的拍了一下額頭道:“差點忘了,晁真前輩還交給我另一件事去做,師姐,你們小心,我讓夏國修士來幫你們,我就先走了。”薛桐和翁佳對著裴風揮了揮手,讓他去忙,這邊的事情,他們能夠解決。裴風則連忙將此事通知給那些夏國與荊國的修士,那些荊國修士見到裴風后,只得賠笑了起來,他們哪曾想到,他們久攻不下的毒道修士據點,被裴風三下五除二便解決了。
卻說此時已是黃昏,裴風飛到了界壁,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