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死時的樣子后,又仔細查看了一番尸身之上是否還有其他線索。
兩個時辰后,他才從殮房出來,裴風連忙詢問情況,馬文點頭道:“你這寶物非常有用,有空你去找項瓊學些基礎的東西,到時一般的案子你便可以輕松應對了。”裴風連忙點頭,反正他也沒事干。馬文繼續(xù)說道:“窨井六尸案最開始的兩個男子是匪盜,他們臨死前揮刀的動作非常熟練,而且二人是被船槳打破頭顱而亡,誅殺這兩個匪盜的應該是一位船家。第二個姑娘是自盡,但看神色應是受辱之后尋了短見,她本是從上游投江的,但卻陰差陽錯沖到了這里,她的死亡時間大概在三個月到四個月,待此次剿匪結束,我讓韋縣令到上游走訪一番,只要知道哪家有人走失,確定這姑娘的身份,便可以順藤摸瓜找到施暴者。第三個老丈是漁夫,打漁的時候突然心口疼,一個不小心栽入河中,后來沿著上漲的河水,倒灌入下水道中。不過另外兩個案子就不好辦了,唯一可能接觸過投毒者的翟員外是在家中毒發(fā)的,所以我也看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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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這番推理太精彩了,最開始的那兩個男子您為何確定他們是匪盜呢,也許他二人只是善于用刀?”馬文擺了擺手道:“不一樣的,善于用刀和時常殺戮的人,下手的分寸是不同的,另外還有一點,二人死亡的地點是在江面的船上,他們的下盤很穩(wěn),絕對是在水上討生活的,兩相結合,他們只可能是水匪。不過毒豆花案有一處疑點,這些人死前都曾不受控制的大量飲水,應該是一種讓他們變得很渴的毒藥……”裴風聽到這里,忽然有一種猜測,他將他的猜測說了出來:“前輩,去年四月份我曾遇到了一個紙縣城的案子,那件案子是隱龍教毒堂以活人試毒所致。那些人的死狀便是腸穿肚爛的,他們是因為嚴重缺水,而后導致毒發(fā)。一開始我還以為那種毒藥極為雞肋,現(xiàn)在想來,他們是在試驗混毒,一種毒是在缺水的情況下發(fā)作,另一種毒是讓人缺水。”
馬文點了點頭,而后說道:“所以他們選擇了列橋縣,因為這里是水鄉(xiāng),如果那種混毒在這里都可以起作用,在其他地方的殺傷力便會更大,這隱龍教到底想要干什么?毒堂不是被滅了么,難道是死灰復燃了?”
清晨時分,裴風回到鎮(zhèn)河關,將昨夜的收獲悉數(shù)告知給了喬生,這些事情,讓喬生聽的憤恨不已,裴風讓喬生小心些,當心有人在他茶水里下瀉藥,喬生搖了搖頭道:“我這里還是以聽書為主,喝茶倒是次要的。”
再有三天,便是狄沁公主大婚之日了,裴風不想在這幾天節(jié)外生枝,所以他也就不準備再到各處去找事做了,皇室大婚,裴風是要準備點像樣的禮物的。但裴風又不知道該給些什么,于是,他前往西門府詢問,西門億其實也不知道,但有錢能使鬼推磨,他有錢,那便送些俗物便是了,金豬、金龍、金鳳凰,狄沁嫁給仇愈,對西門家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這點金子算不得什么。裴風看西門億這財大氣粗的勁兒,便知道商國皇室為何總是不放過他了。
婚禮前一天,廉陵四處張燈結彩,商皇嫁女兒,可謂是宴請八方,笑迎四海,即便是李愈和李思都來到了廉陵。不過李思這番來卻有些不樂意,以前她可是最喜歡湊熱鬧的了,想不到長大后,卻變了性格。若不是李愈強拉著她來,她怕是離開家門的想法都沒有。
裴風問他二人有沒有帶什么禮物,李愈取出一對玉璧,李思此時有些好奇裴風準備了什么,卻見他拿出了兩只玉鴛鴦,雕工頗為不錯,但看著就覺得非常的俗氣。裴風苦著臉道:“你們早來幾天就好了,我這是受了西門億的影響,那家伙準備的金豬、金龍、金鳳凰……”李思聞言笑道:“你們二位在俗氣上算是各有千秋了。”李愈倒是說裴風的這鴛鴦的寓意不錯,雖然有些勉強。
下午的時候,歌舒齊與歌舒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