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朋友,最善此道。”
住持聞言,命僧眾將這些姑娘的尸身搬到東邊的僧房內。當天夜里,裴風與賀邡來到這處僧房,裴風取出鎮獄萬魂盞,但奇怪的是,這些人都沒有顯現出臨死時的畫面。萬魂天尊告訴裴風,這些人的魂魄被囚禁了,所以他的本體無法感知到她們臨死時的經歷。
賀邡見裴風臉色不太好,于是問道:“怎么了師弟?你看到了什么?”裴風搖了搖頭道:“這些女子的魂魄被囚禁了,我的法寶感知不到她們的魂魄,所以也就無法知道她們臨死時的狀況,而且,她們的尸身并未腐朽……”賀邡點點頭,尸身不腐他早就清楚了,不過之前他只是以為她們怨氣重,現在看來,卻是因為她們的魂魄被奴役了。
就在此時,一位姑娘忽的站了起來,而后睜開了雙眼,目光呆滯的向外走去,賀邡讓裴風看著其他的尸體,他跟著這姑娘前去看個究竟。裴風心里還是有些怕的,賀邡離開后,他將天魔俑召了出來壯膽,嚴慷忽的笑道:“還以為你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呢,今天白天,你可是干掉了隱龍教十一人。”裴風呲牙咧嘴的道:“這、這不知者不怪,我若是知道剛剛那姑娘為何會忽然起身,我肯定不會怕啊,不說了不說了,我現在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裴風對身邊的天魔俑道:“你怕不怕……你肯定不會怕的,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召你出來可是為了壯膽的。”天魔俑瞥了裴風一眼,而后說道:“丟人。”雖是被天魔俑鄙視了,但裴風還是希望他能多說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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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又有一位姑娘站了起來,她側著身子站著,忽的脖子一扭,轉過頭來,盯住了裴風,而后陰惻惻的笑道:“我陪你聊幾句如何啊?”裴風登時嚇得亡魂皆冒,但很快,他便定下心來,因為他貼了一張四空清心符在身上。裴風冷靜下來后,祭出鎮獄萬魂盞,而后便從這位姑娘身上看到了她死前的景象。但這景象黑漆漆一片,直到后來,出現了一個光頭,裴風勉強分辨出了此人的樣貌,他仔細回想一番,此人似乎就在舍利塔下坐著。
裴風準備等賀邡回來,一起去調查那個和尚,此時他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姑娘道:“好啊,聊聊啊,我這人,跟人聊過,跟鬼聊過,跟妖聊過,跟怪聊過,還真就沒跟死人聊過,你含冤而死,可否說出你的冤屈。”那姑娘用尖利的聲音笑著,聽起來十分滲人。裴風面色怪異的道:“看起來,你很冤啊,我會想辦法為你申冤的,但不是今晚……我打!”裴風一拳打在那姑娘的身上,卻似打在墻壁上一般。
就在此時,嚴慷忽然說了句“不好,賀邡出事了”,裴風讓天魔俑在這里守著,他去救賀邡。出門后,裴風便看到不遠處傳來道道紫光,裴風記得那里是一處平地,待裴風飛到那里時,看到平地中央有一小間,那道道紫光便是從這里發出來的,裴風披上流光噬影斗篷,祭出鎮獄萬魂盞、燧天鼎和龍墀,而后便飛了進去,這小間之中除了兩個蒲團外,便是一處石階,裴風發現這小間是后蓋在這里的,想來這石階便是通往寺中的地宮了。
裴風不再猶豫,從石階處跳將下去,卻見賀邡獨自一人在那里揮舞著冥牙劍,不時放出道道紫光,裴風催動雪影塵晶,卻發現一虛無縹緲的人影在與賀邡交手,裴風連忙祭起龍墀向那人影砍去,那人影見狀,忽的將之前的姑娘丟了過來,裴風只得收回龍墀,接下那姑娘,而此時,賀邡也提劍退了過來。裴風向賀邡詢問,剛剛與他過招的是什么人,賀邡示意出去說。二人將這姑娘的尸身帶回僧房后,這才交換起了相互知曉的東西。裴風將那個和尚的事情說了出來,而賀邡所說的事情,卻惡心了許多。他跟著那姑娘走到地宮后,只見那姑娘被抱起,有一看不見的家伙在侮辱這個姑娘,賀邡連忙出手殺去,但忽的眼前景色一變,他突然置身于一處樓閣內的廊道,而后便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