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裴琥從沒說過不去夏國,只是不知道它在夏國干什么。不多時裴琥回道:“冬眠,有事上門來問。”這都三月了,它這是冬眠么,他這是準備睡一年啊。裴風帶著聞莉向裴琥給的地址飛去,裴風知道聞莉認識裴琥,便讓她先在外面等著,他到洞里去看看情況。待裴風找到它時,它正與一頭熊睡一起,那頭熊是真的在冬眠,裴琥怕只是興起想當熊罷了。
裴琥察覺到裴風又帶了一個新姑娘來,上來便要再給裴風一巴掌,但裴風早有準備,他祭出六行十一象,裴琥察覺出其中的危險,連忙收手,裴琥不忿的道:“你又背著虞芝姐……”裴風對裴琥說道:“你還是知道你虞芝姐啊,我現在是你虞芝姐夫,小舅子見面就打姐夫,像話么,再說,我帶我師姐來是有事找你。”裴琥忽然嗅出一絲不對勁,它用神識感覺出裴風所說的這個師姐的樣子有些眼熟?很快,裴琥便愣住了,裴風回頭看去,卻見聞莉已經走進來了,她剛剛以神識掃了掃這處洞穴,卻發現六年前的那只老虎的蹤跡,她便連忙走了進來。
聞茉看到裴琥后,便張牙舞爪撲了過來,裴琥連忙問裴風來是什么事,裴風見裴琥忽然這么好說話,便示意聞莉先放它一馬。當裴琥聽說了原獸丹后,便讓聞莉將此丹取出來給它看看,誰知裴琥見狀,先是舔了一口,而后咂咂嘴道:“勁兒真大,這東西給我吃的話,正好……等等,我的小姑奶奶,我這不是還有別的辦法么,你的那小老虎只能吃一點,不如這樣,這丹我吃了,然后我把我摻著藥力的精血給你的那小老虎喝,這不就兩全其美了么。”
聞莉看了看裴風,裴風連忙對裴琥說道:“這顆丹藥關系到了我師姐的終生大事,你可別弄錯了,你能控制好劑量么?”裴琥拍了拍胸口道:“你放心,包在我身上。”裴琥將胸膛拍的邦邦響,將那頭熊都震醒了,但當它看到裴琥后,卻又裝睡了去,它可惹不起這“虎皮大衣”的家伙。
半個時辰后,裴琥將原獸丹消化的差不多了,聞莉將虎子召了出來,這確實是一白紋黑虎,不過它在裴琥面前卻囂張不起來了,唯唯諾諾的,像只小貓一樣。至于洞中的另一只熊,大概已經看淡生死了吧。裴琥取了小半碗的血,給白紋黑虎喝了,不多時,裴琥血中的藥性便起效了。虎子的體形變大了一倍有余,身上的白紋變成了淡紫色,黑毛則漸漸變淺,如今已呈深灰色,裴琥對裴風說道:“過個十天半個月,他就徹底變白了,不過它喝了我的血,所以絕對不會失去理智的。”裴琥又暗中傳音裴風:“你快把這小祖宗帶走吧,我也得換地方了。”
裴風也不清楚裴琥為何怕聞莉,不過它既然已經幫了忙了,裴風索性便按它的意思,將聞莉誆走了,正好聞莉現在只擔心虎子,也就顧不上裴琥。裴風和聞莉前腳剛走,裴琥后腳便向東飛去了。路上聞莉還對裴風說:“若是那只老虎的辦法不管用,我就把它抓了當靈寵。”裴風只得搖頭苦笑了,不過裴風見聞莉粉拳緊握,想來是非常心急了,他連忙出聲安慰道:“你就放心吧,這種事情上,我這朋友從不會出錯。”
卻說二人回到玄機天后,聞莉便將虎子召了出來,隨時觀察它的變化,虎子倒是挺正常的只是灰毛顏色變淡,紫紋顏色變深了,看來它確實是在慢慢變化著。卻說裴風正準備離開時,卻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清亮的鳥鳴,似乎是從聆火壇那邊傳來的,裴風辭別了聞莉,心中好奇的向聆火壇飛去。只不過當裴風到聆火壇時,這里除了滿地狼藉,便再無他物,裴風能感受到這里曾被一種附著性極強的火焰灼燒過,但具體是什么火焰,裴風并不清楚,就在此時,天空中落下一根火紅的羽毛,裴風抬頭望去,卻并未發現什么。
就在裴風準備去揀那根羽毛的時候,后面有一個聲音叫住了他:“小友,且慢動手。”裴風回頭看去,卻見那盲目老者出現在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