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把這些收拾收拾,收拾之前先拍照留下證據(jù),我去警察局看看。”我把一臉擔心的妻子喊了過來,在警察到來之后,妻子就從里面出來。
“沒事吧。要不要一起去。”妻子一臉擔心的問道。
“沒事的,收拾完,你關(guān)門回家吧,這里有我吶,放心,這些小丑翻不起浪來,相信我。”我抱著妻子輕輕的在妻子耳邊說道。
“嗯,那你小心點。”
“放心吧。”
“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這周圍的角族,肯定還有各方的情報員,也有國家的情報機構(gòu),你們不管,就看看我的手段吧。
騎著放在門口的小電驢,片刻即至轄區(qū)警察局。步入警局,眼前一幕令人咂舌——那兩位角族正悠然自得地交談著,顯然,他們早已互通消息,我的處境,著實堪憂。
“你來了,先跟我進去做筆錄。” 看到處理我事情的片警后,他熱情地招呼我去另一間房間做筆錄。在前往房間的路上,我隱約聽到他們與另一位警察交談,詢問某位領(lǐng)導(dǎo)的到來情況,言語間透露出一種熟稔與親近,似乎已開始在彼此間建立聯(lián)系,營造一種和諧融洽的氛圍。這場景,不禁讓我對接下來要面對的詢問有了些許期待,也感受到了一絲交情在嚴肅的法律程序中的微妙滲透。
“來進來。”警察說道。
“好的。”走進房間分別坐下,他拿起一個本子開始問話。
“具體說說吧。” 在與警方進行的又一次事件陳述中,我攜帶著所有精心搜集的證據(jù),從現(xiàn)場獲取的簽收單與收貨單的拍照資料一應(yīng)俱全,構(gòu)成了詳實而完整的證據(jù)鏈。待我將所有細節(jié)逐一闡述完畢,警方也緩緩合上了記錄本,轉(zhuǎn)而與我進行了一番深入的交談。
“你認識他們嗎?”
“不認識。”
“你回憶一下,有沒有得罪過他們。”
“嘿嘿,警官,我連見都沒有見過。”
“這么給你說吧,他們確實是莫蘇府那邊的一名官員,就是找你茬的,說實話吧,你這里就認栽吧。”
“嗯,認栽,認我賣的是假煙?”
“這個不是,這個事情我們盡力調(diào)節(jié),你只需要認栽你的損失就好,我盡力調(diào)節(jié)不讓繼續(xù)賠償了什么,這個是沒有辦法的。畢竟他我們副局長是同學(xué)。”
“那你們局長會不會完全包庇他呢?”
“這個你放心,我們副局長絕對不會這樣做,最多給他一個面子,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而你待會出去也說一些軟話,這個事情也就翻過去了。” 聽到警察如此斷言,我心中雖有千般不甘,卻也只能無奈接受。畢竟,此刻的我無法采取任何行動,只能寄望于他能夠識時務(wù),不要一再挑戰(zhàn)我的底線。否則,到那時,可別怪我手段狠辣,不留情面。
“好吧,誰讓我是小老百姓吶。”
“你也別這么揶揄我,大家都是成年角族,有些事情知道就行。” 我深知他已然竭盡所能,面對無奈之境亦是無計可施。此事終如幕布緩緩降落,歸于沉寂,畢竟他們僅是匆匆過客于梅倫市,其中我甚至連其姓名都未曾探詢,只因心中存有一絲念想,欲為其留下些許印記。在最終握手之際,我悄然在他體內(nèi)鐫刻下我的星能印記,以此作為警示:得罪于我,絕非輕易可解之局。
西南莫蘇府那邊派來了角族鬧事,此事絕非輕易可了。西南莫蘇府的地下王者是貫丘家族,不久前榮浩國的貫丘堂才認祖歸宗,此刻便迫不及待地挑起了事端。對于這個角族的挑釁,我暫且放他一馬,且看下一步你打算如何應(yīng)對。
此事也令家中氣氛沉悶,每個家庭成員都心事重重,就連一向懂事的女兒也察覺到超市的困境,對我頗有微詞。年輕人總難免有些沖動,我非但不怪她,反而感到一絲欣慰。妻子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