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到他,向他提出幫忙請求。
“額,你們打算提前決賽啊?”張然提出疑問,也非常好奇。
“沒有,只是決賽選手太多,過去淘汰而已。”我向他解釋道。
“哦,這樣啊,那沒問題,我這就去安排最優(yōu)路線與交通,晚上我們準時出發(fā)。”張然滿口答應(yīng)了下來。
“哦,那我在家等你電話哦。” 這一天,我便哪兒也不能去了,只能靜候他的佳音,在家靜靜等待。我深知風州之地,臟亂差不過是日常瑣碎,真正的挑戰(zhàn)在于戰(zhàn)爭、毒品與病毒的陰霾。面對這樣的未知,我竟有些茫然,不知該攜帶何物以應(yīng)對。于是,我決定先前往商場,為自己添置幾套結(jié)實耐用的戶外運動裝,希望能在這趟旅程中為我增添一份保障。
當一切準備就緒,晚餐也已用過,但張然的消息卻遲遲未至。然而,這些瑣碎之事我并未放在心上。畢竟,跨州之旅以飛行為主,飛機飛行需與他國報備,流程繁瑣且復(fù)雜。但轉(zhuǎn)念一想,這些報備事宜作為國家行政的一部分,應(yīng)當能夠迅速處理完畢。此外,到達目的地后還需考慮交通工具的問題,這些都是亟待解決的難題。
“章先生,我們走吧。”晚上11點多,張然電話打了過來。
“好的。”掛斷電話后,我輕聲與妻子道別,步出家門,心中滿是不舍。臨行前,我細細叮囑,告知此行的久長,大約需一兩個月方能歸來。同時,我也向公孫輝發(fā)出了懇托,請求他在這段日子里,替我庇護好我的親屬。
“走吧,麻煩你了。”我坐上了在門口等待的車輛。
“章先生客氣了,這次和上面申請了運輸機,以及一支8名的機動小隊,四輛越野作戰(zhàn)車。”張然解釋道。
“啊,需要這么多士兵嗎?”我疑惑的問道。
“需要的,風州比較亂,這12個國家有兩個國家還處于無政府狀態(tài),每天都有戰(zhàn)爭。機動小隊也是防止我們在路上的麻煩。對了,我也會和你一塊去的。”張然這時說道。
“你也和我去,是不是太麻煩了。”我都有點不好意思,這時也發(fā)現(xiàn)他穿著一身作戰(zhàn)訓練服。
“沒事,一直是我和你對接的,由我?guī)闳ズ命c。”張然解釋道。
“那這12個國家的選中者具體位置找到了嗎?”我問道。
“都找到了,10個國家都在首都,就那兩個戰(zhàn)亂國家,一個是在反動組織這邊,一個是政府組織這邊,比較麻煩,反動組織這邊要經(jīng)過作戰(zhàn)區(qū),浪費時間比較多。”張然解釋道。
“不對啊,他們是選中者啊,為何不早早結(jié)束內(nèi)戰(zhàn)呢?”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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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沒有直接參戰(zhàn),都是指揮官之類的。”張然解釋道。
“真是不能理解他們的思路,明明擁有強大的體質(zhì),卻選擇這樣的游戲。”我非常不理解。
“在風州,一切皆有可能,明明占用水星最豐富的自然資源,卻是最貧困的地區(qū),本來就不富裕,卻非常懶惰。”張然向我解釋著風州的情況。
“我們這一趟行程大概得多久呢?”
“一切順利的話,也就兩個月就結(jié)束行程的。”
“啊,要這么久嗎?”我問道。
“有三個國家沒有機場,只能降落鄰國,我們得開車橫穿過去。”
“我的天啊,那他們沒有機場不和外界聯(lián)系嗎?”我非常好奇,在現(xiàn)代社會,還有國家沒有機場的。
“太窮了,沒礦產(chǎn),自然資源也不好,角族數(shù)量也不多,自然在國際上就沒有投資價值。他們與外界的聯(lián)系都靠鄰國的機場。”
“在現(xiàn)代社會還有這么貧窮的國家啊?”我非常不理解的問道。
“有,還有原始部落的角族,根本不愿和外界有接觸,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