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潮可不是鬧著玩的,您看要不先派些有本事的獸人,前去探查一番,如果這事是真的,咱們好抓緊準備上,要是這事是假的,那咱們也不用提心吊膽的。
對于這些年輕獸人,該獎該罰,也不過是您一句話的事。
不過,冀?jīng)鏊麄儾幌袷呛鷣y鬧騰的人,咱們還是上點心為好。”
許列說得格外誠懇,也算是讓城主賣他個面子,萬一獸潮直奔普昌城,那絕對不是普通的規(guī)模!
哪怕他們不管不顧,繼續(xù)趕路前往中大陸,說不定都會被卷入到獸潮的余波中。
石撫笑笑,“許大當家,你何時也聽風就是雨了?
我們普昌城幾十萬的獸人,難道沒有一個有能耐的獸人覺察到獸潮,只他們剛進城沒半天,就開始上躥下跳了?
要是在中大陸,這叫什么,擾亂獸心的大罪!
估計他們是聽說我們今年普昌城沒有舉行春獵,就以為捉到建功立業(yè)的好機會了,還得了獸神的點播。
呵,大祭司都沒這個能力!”
冀?jīng)鲆残πΓ骸俺侵鞔笕耍y道您連派一隊人去查探虛實,排除隱患的想法都沒有嗎?
幾十萬獸人的安危可都在您的一念之間,也關(guān)系到您的生死。
在中大陸,不也有一句話,叫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獸潮是真的,那您能勉強保住命投奔中大陸,可沒有如今高高在上的權(quán)利了!”
石撫心里微微一顫。
他確實不在意別的獸人的生死,但是高高在上的獸人,太享受權(quán)利在握的感覺了。
一丁點威脅他權(quán)利的事情都是大事!
“呵,如果我派獸人前往查探,證實你們所說的獸潮是假的,怎么辦?”石撫摸了摸化成人形都不愿舍棄的一對象牙,微瞇著眼冷笑問道。
冀?jīng)龅氐溃骸拔覀內(nèi)犇奶幹谩!?
石撫略顯渾濁的眸子看向司爍,笑道:“行,那就讓這位司爍圣雌留下來,為我們普昌城多生幾個雌崽崽,為這次妖言惑眾贖罪!”
他話音剛落,幾個雄性氣得握拳。
他們相信司爍,也相信須赤,普昌城幾十萬獸人的腦袋已經(jīng)伸長等著被收割了。
可是他們受不住司爍被人輕視侮辱!
司爍拉住前面的貢游,冷聲問:“如果真有獸潮呢?”
石撫低笑聲,普昌城已經(jīng)多久沒有獸潮了,哪能因為少一次春獵,就這么倒霉碰上獸潮?
“那我也全聽你們的處置,如何?”他嗤笑道。他倒是想看看,他們要圖謀什么。
司爍點頭:“好,如果真有獸潮,我們要應(yīng)對獸潮時的絕對指揮權(quán)!”
聽到這里石撫更是忍不住大笑,“別跟我說你們在自導(dǎo)自演,隨便往普昌城趕了一批野獸,或者使用什么手段,將哪里的小獸潮轟趕過來。
然后你們再指揮獸人將獸潮給壓下去,就能在普昌城耀武揚威,取代我?”
司爍挑眉輕笑:“城主大人,不是誰都像您一樣,滿腦子都是權(quán)利,看誰都圖謀您這個位置。
這次獸潮有上百萬的狂化兇獸,您覺得我們有這個能力嗎?
若不是這次災(zāi)害來的突然和猛烈,獸神也不會給我指示!”
她這話說得好似很篤定,石撫心里有些突突的,扯著唇角笑:“行啊,但凡這次獸潮規(guī)模在中等以上,那你們就指揮這次的對抗。”
呵,中等及以上規(guī)模的獸潮,那是輕易被鎮(zhèn)壓下去的嗎?
他就沒見過這種自尋死路的人。
司爍微斂著眸子,繼續(xù)說:“我們也是怕城主太久沒有實戰(zhàn)過,耽誤時間,誤了最佳抵抗獸潮的時機。
實際上我們守住普昌城,受益的還是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