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一下,睡覺前他們擁著懷里的小雌性,迷蒙中,她出聲喊他們,誰會不應聲?!
貢游忍不住將她摟入懷里,心里愧疚又無奈,她真切入夢第一次,可是在他懷里,她得多害怕才以為自己是另一個幻想,睜眼到天明?
“乖崽別怕,已經過去了。我們已經尋到了那個圣雌,并且廢掉了她的異能,往后她不會再繼續興風作浪了?!?
王姹不知道利用控夢異能,做下多少惡事。雖然她不會直接殺人,可是很多人卻因為她的異能,間接丟掉性命。
死對她來說,懲罰還是太輕了。
曾經的她可以造夢任意玩弄別人的人生,自以為高高在上目中無人,如今她依仗的異能被剝奪,對她來說比被凌遲還要難受。
冀涼遞上來三張獸皮,“喏,小爍爍,還有這些,廣壽城的兩間鋪子和一百畝田地。
嘶嘶,能夠拿出這么多東西的,應該不是普通的部落和家族。
而我們一向不與人交惡,唯一觸動了利益的便是清西部落。
這算是他們給的賠償了。
當時捉拿王姹的時候,我們特意喊了幾個見證人,只要清西部落想要捂著面子,就必須吃下這個悶虧。”
“不過,我們也算是跟清西部落徹底結下梁子了,”支勒清冷著說:“這是早晚的事情,我們想要變強在廣壽城扎根,就不能一味隱讓藏拙。”
須赤握了握拳頭,“事情結束了,我去參加下一次的春獵。在廣壽城想要出頭,還是實力為先,要么靠家族,要么在城里獸兵中攀爬!”
獸兵并不是天天都當值,而是上一天歇一天,這樣能夠保證獸兵精力充沛,也能顧家照顧雌性。
省得他們天天在外賺晶石,反而跟家里雌性的感情淡了,鬧出矛盾來。
冀涼勾下唇角,“嘶嘶,那兄弟們,你們在兵中奮斗,我就用晶石開道!”
司爍看看這個瞧瞧那個,心里的負面情緒一點點散去,輕笑著說:“等到了廣壽城,我們看看包括石撫給的鋪子在內的三間鋪子,是什么情況。
如果可以的話,就開個醫館,給獸人看病抓藥。”
在哪里醫館都是不嫌多的,更何況藥店!
“小爍爍別累到自己就行,”冀涼笑著揉了揉她的頭,“你動動嘴巴,我們來忙活?!?
見她眉間還有些愁緒,冀涼挑眉:“小爍爍,還在想你夢里的雄性是誰?”
司爍抿抿唇瓣,還真不好開口。
貢游低聲說:“乖崽你可以想想夢里的細節,咱們也好尋到他。
他不愿意告你名字和身份,可能有兩種情況,第一是他已經有了自己的雌性,沒法跟你在現實中結侶,也過不了我們這一關,所以沒臉跟你提。
第二個或許是他遭遇了什么事情,不想成為你的拖累。”
夢里的雄性存在感很強,又對他們有著救命之恩,司爍那個好奇心如何都壓不下去。
支勒也補充道:“如果是前者,咱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算我們欠他個人情,回頭還回去。
若是后者,看看我們能幫忙解決不。其實最好的法子,就是他能跟我們成為一家人。
這次我們為了逼迫出王姹,控夢異能傳遍了冬耶中坊,我擔心以后會有圣雌許愿這種異能。
咱們能度過這一次危機,難保不會遇到下一次!”
司爍覺得那位雄性更像是后者,最后的吻帶著訣別的意味,讓她到現在還有些慌。
她忍不住微瞇著眼睛,總覺得發生了什么事情,讓他認得她,特意入夢來幫忙的。
冬耶中坊雄性那么多,她完全沒有頭緒,只能按照貢游說的回憶夢里的細節。
她好歹有四個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