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真想將自己撕碎了喂她,那種瘋狂勁連他自己都被嚇住了。
里屋的崽崽們開始哼唧了,他起身伺候那倆小祖宗,擦洗、換尿布、喂食,等整理干凈后,便將他們交給了支勒和支炁。
瞥著睡得歡實的小雌性,支勒和支炁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她鬧了須赤一夜。
司爍睡醒的時候,外面天已經大亮了,倆娃都開始睡第二覺了!
她先跑到里屋瞧瞧崽崽,倆小家伙白嫩可人,睡得呼呼的,惹得她都想上手了。
貢游趕忙抓住她的手,低聲道:“乖崽,支勒和支炁可是哄了他們半天,好不容易睡了,你再把他們吵醒,你來哄?”
司爍連連搖頭,須野脾氣好不愛鬧騰,只是時不時愛將自己埋在床上,把自個兒蠢哭了。哄呦呦睡覺得抱著,等她熟睡了要小心翼翼地放,跟放地雷似的,不然嗷嗷哭給你看!
躡手躡腳退到外屋,洗漱完,冀涼已經將飯菜給端上來。
司爍特別愛啃苞米,每天早上都要抱著一根啃,兩顆白煮蛋,一盤子茄子香菇肉餃子,配上熬得奶白的魚湯。
瞧著小雌性吃得歡實的樣子,貢游和冀涼眼里含笑,只覺得歲月靜好,漂泊的心極為踏實。
蕭承凝集了三筐子不同大小規格的金屬條。
司爍繼續捋著字詞典,往薄紙上寫獸文,再反過來謄抄到金屬條上。
家里小雌性生崽崽了,雄性們從照顧一個變成了三個,再重要的事情都要往后推,先把這娘仨伺候好。
是以最近他們都不愛往外跑,除了去西院看看鋪子和作坊,便是在屋里陪著司爍。
這會兒家里的幾位獸夫,都在她旁邊拿著刻刀雕字呢。
她一個人寫字,都供不上他們雕刻的!
寫了二十來分鐘,司爍甩甩發酸的手歇息,獸夫們雕刻完金屬條,就自覺地拿著紙和筆練字,爭取以后能幫上她的忙。
一個個乖巧細心又貼心,寵愛她沒有底線,怎叫她不喜歡呢?
司爍眸子里閃過抹笑意,趴在桌子上認真寫字,乖巧的模樣很容易讓人放松警惕心,誰會在意她寫得是什么?
“冀涼,你最近踩了多少點?都在哪里呀?”她寫了字,便將紙條送到跟冀涼共同的空間中。
冀涼眸子微動,余光掃著小雌性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唇角勾了下,一筆一劃地回信。
獸世嬌寵:病弱美人多子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