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后者勾著唇角,哪里還有剛才的懵懂無害,一雙棕色眸子里便是涼薄和肅殺,一字一句吐道:“證人沒了,獵殺時刻開始了……”
司爍屏氣凝神看到這里,忍不住拍手,啊,須赤太帥氣了!將證人清場,這兩位是生是死,誰都尋不到他頭上了。
聽到他的話,短吻鱷獸人還掏了掏耳朵,忍不住問:“我這是出現(xiàn)了幻覺,還是他這么配合,連死亡都這么有……嗯,儀式感?”
袋獅獸人也哈哈笑著:“八成是被嚇傻了,咱們還等什么呢?他能拿出兩顆十五級晶石,說不定還有存貨呢!”
倆人對視一眼皆化成獸形,低吼一聲沖著須赤撲過來。
須赤不躲不閃,在人到了跟前時,八成的風靈力瞬發(fā),在他掌心凝為鋒利的兩把刀。他直接靈巧避開對方的襲擊,卻順手以一種刁鉆的方式刺向他們的心口!
他本身外顯獸形是很多獸人獸形的口糧、除了逃跑別無它法的鹿,再者他整體給人感覺也是溫順無害的,又是區(qū)區(qū)十級的獸兵,而且他是一人,他們是兩人。
可以說須赤將這兩位的警惕心將至了最低,防御也很薄弱,至少抵擋不住他十二級獸人四成靈力的全力一擊。
司爍被嚇得閉上眼抓緊冀?jīng)龅囊路瑪?shù)五個數(shù)再去看時。須赤神色清冷地抹了下臉上沾染的血珠,眸子里沒有任何波動,那模樣有些像是他們剛相遇時,萬物不入他心般。
他用風系異能在地上刨了個坑,將再也變不回人形、眼里滿是不敢置信驚恐的短吻鱷和袋獅,扔到坑里給埋了。
須赤沒有破壞他們胸口的印記,所以這兩位最終只能成為歷練場的肥料。
拿著從他們身上拽下來藏匿晶石的袋子,他收入到空間中,也是聽到了狒狒的怒吼聲,往那邊奔去的同時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司爍狠狠松了一口氣。這段時間須赤奶爸形象太深入她心了,讓她都忘記他之前的模樣。角鹿的特殊之處,注定他們一輩子都為生而戰(zhàn)。
她忍不住緊張地又去看貢游。貢游是大魚獸,在大陸上他唯一的優(yōu)勢便是時間規(guī)則。
如今她看過去直接噗嗤聲笑開了。
冀?jīng)雒念^,“小爍爍,有什么好笑的說出來啊。”
“哈哈,貢游,他,”她湊到冀?jīng)龆鷤?cè),壓低聲音含糊道:“用了那什么則,你懂得,然后一個個慢動作……”
支炁也湊上前聽他們的悄悄話,能想象的出來。
貢游一行人除了綴在隊尾的他動作節(jié)奏正常,其他的都是慢動作,跟演的似的,瞧得司爍直樂呵,一點都沒有之前的緊張和擔憂。
他的隊友瞧著周圍的樹,也明白自己速度太慢了,只懷疑是他們碰觸了歷練場的陣法。
不過他們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眼睛被刺痛的同時胸口的印記被人捅破,一臉懵懵地就被淘汰了!
司爍好奇地跟貢游寫信,“貢游,你怎么把他們都淘汰了?”
貢游察覺到空間里的動靜,捏著信紙看了眼,微瞇著眼睛往四周看去。他沒聽說外面的人能夠看到歷練場內(nèi)的情況。
不過他還是給她回信:“他們都是火系異能。”
隊伍里有火系異能不奇怪,可除了他之外,全是火系異能,那他只能先下手為強了!
謀算他性命的人,恐怕壓根不將他放在心里,不惜用破綻大、侮辱性強的方式。也可能真正要殺他的人,只是將其他火系異能獸人當做身份掩護。
司爍微嘆口氣,將支勒和須赤的事情說了,也說自己請求獸神觀看。
“乖崽別擔心,我們都會沒事的。韋策負責折騰出動靜來,我們?nèi)ジ麉R合,一起淘汰其他獸人。”
司爍瞧著紙條,沉默了下,看看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