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爍捂著嘴,太血腥殘暴了!因著海棠兔黎匯有三個白狼獸夫,她對白狼族人感官不錯,看著擂臺上兩只白狼的皮毛染上鮮血,心跟著高拎起來。
“那個獨角大額牛獸人怎么也在?”旁邊一個獸兵緊蹙著眉頭嘟囔著,語氣里不乏慶幸和后怕,差一點自己就跟那位同臺了。
司爍好奇,這位難不成有什么來頭,接著便有人問了出來。
“兄弟,你們不常去斗獸場嗎?這位是斗獸場里排行前二十的戰奴之一,幾乎沒有什么敗績,戰力超群……他怎么被削了奴籍,成為獸兵參加比賽了?”
“還能是什么,八成是臺子上有讓倪家看不過眼,需要被教訓的唄……往年也不是沒有這樣的情況……”
顯然這被教訓的就是白狼族了!
蕭承輕嘖了聲,湊到司爍耳側,極為小聲地道:“是敖言,敖信。”
司爍點點頭,隨即她眸子睜大,不敢置信地扭頭看向蕭承,無聲詢問:海棠兔家的獸夫?
蕭承嗯了聲,“他們的打法,怕是要不死不休!”
如果是人形,她能認出來熟悉的獸人,可他們化成了獸形,司爍完全是獸盲的!
在她印象中敖家兄弟為人爽朗大方,對雌性呵護有加,給人感覺很舒服敞亮,不像是輕易得罪人的,怎么就招惹到倪家這樣的對待?
司爍緊抿著唇瓣,面色微微泛白,只低頭給貢游簡單寫了那大額牛獸人的信息,讓他小心著點,并沒多說什么。
蕭承能認出來白狼兄弟,貢游肯定也認出來了。能不能出手,什么時候出手,他自己心里有數。她不會為了心里的不忍,就將貢游放置在危險中。
貢游內視空間一眼,眸子淡淡地掃視著擂臺下,唇角勾起來,懶洋洋地說:“這位大額牛獸人應該是斗獸場里的雄奴,不知道怎么變成了獸兵。
我們是不是一起將他淘汰掉?否則往后跟我們一起站在擂臺上的獸兵,越來越多都是來自倪家斗獸場。
我們是生是死,全憑借著人家一句話!現在不反抗,更待何時?”
他的聲音不大,卻讓臺上其余九位獸人都聽到了。
大額牛獸人冷笑聲,下手更加兇猛起來,那種不要命的打法從氣勢上就能給對手特別大的威壓和心理暗示。
果然眾人還沒琢磨明白,他再次將一只白狼獸人狠狠頂倒在地,那白狼獸人腹部又多了個血窟窿……
貢游挑眉,“現在看熱鬧,待會被捅滿窟窿的就是你們了!”
“你行你上啊,動嘴皮子的事情誰不會?”一只狒狒獸人看不慣道。
“嘿,反正被捅的不會是我,我只是好心提醒下你們,畢竟我好心不多,不愛做讓人漁翁得利的閑事。”貢游懶懶地說,神情里沒有一點擔心,更甚至有些純屬瞧熱鬧的趣味。
確實,這兩只白狼獸人都被摔打成什么樣了,他還作壁上觀呢。
大家伙對視一眼,獸兵們最不喜的就是打破比賽的公平性,是憑借著運氣熬到最后五個名額,還是他們六個一起對戰大額牛獸人?
大額牛獸人看著貢游,冷聲說:“我只要這兩只白狼的命,待會你們搶奪最后三個晉級名額,否則我要是殺紅了眼,你們一個都別想逃!”
臺上獸人們氣憤他取人性命理所當然的口氣,又忌憚他彪悍的戰力,有著他后半句話,到底是沒一個敢上前的。
大額牛獸人露出意料之中的嗤笑,“真是一群慫蛋!”眾人敢怒不敢言。
他扭頭看向掙扎起來的敖家兄弟倆,“嘖,說起來能在我手下過二三十招的獸人不多。你們有點骨氣,但是骨氣不當飯吃,該軟的時候還得軟,不過你們沒有機會了。
有人讓我取了你們的性命,給白狼族一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