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策也湊上來說:“爍妹,我們獸兵都要輪流出去狩獵,今年我跟支勒去,開春是殷姜和貢游,明年這個時候換須赤和蕭承!”
冷不丁聽著雄性們為了雨季和寒冬而忙碌,司爍心里跟著緊張和空落落的,“那你們最近要好好修煉,不能懈怠了,家里的事情不要操心。
我們做飯的時候,會捎帶著你們那份,記得吃好補充營養和體力。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們說。
你們記住,我們是一家人。你們聚在一起,不僅僅是為了守護我和繁衍子嗣。
你們還是守望相助的異性兄弟,生死關頭的時候不能太客氣……”
雄性們對視一眼,笑著重重點頭。“放心吧貓崽兒,我們知道你說的那句話,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不管什么時候,都要保住性命。”
韋策拍拍胸脯,“哥哥弟弟們,我阿父就我一個兒子,我沒有兄弟姐妹。現在你們就是我親哥親弟,有困難直接在空間里說一聲,讓爍妹帶我去救場!”
殷姜點頭:“沒有你們,就沒有現在的我,遇到危險大家只管開口,咱們是一家人,缺了誰都不圓滿。”
他們是家里戰力級別最高的,算是定海神針,能用實力粉碎一切的陰謀算計。
支勒、須赤和貢游都點頭,表示不會客氣的。
貢游這會兒已經開啟五倍的時間規則,以山洞為限,他們的時間流速比外界快。
須赤將倆崽崽交給支勒和貢游,便拉著司爍回了最高的那層山洞,布設上防護罩。
司爍啃了下清塵符,也遞給他啃一口,倆人身上的浮塵和汗膩感被一掃而空,就像是剛泡完澡洗的格外透徹的感覺般,肌膚水潤光滑、口腔都清新舒暢。
須赤生怕麻煩別人,但凡他在家的時候,看崽崽的事情就不假他人手,還接過做飯的活。
將小雌性圈入懷里,他細細地啃咬著她,卻不敢深入一步。
司爍抿著唇笑,湊到他耳側說:“須赤溫柔點,別驚動了肚子里的崽崽就好。”
須赤呼吸一滯,艱難道:“阿爍,這,這不太好吧?”
崽崽們從一個來月開始,就已經能對外界做出反應,有了記憶。這時候阿父和阿母親熱,就成了他們繁衍啟蒙課。
只不過雌性身體弱,雄性們又渾身都是蠻力,基本上為了小雌性和肚子里的崽崽們,雄性們晚上只會單純摟著雌性。
“有時候細水長流別有一番滋味,”司爍這么說著,身上擰了一層靈植,這些靈植并沒有生出靈識,而是跟她感知掛鉤,“須赤試試能讓我開多少朵花……”
須赤恨恨地啃著她肩膀,“阿爍,你別逗我,我,我受不住。”
“那就別忍著呀,不僅須赤想我,我也想你……你回來就抱抱我,其他時間都哄崽崽去了……”司爍委屈的話剛一出口,就被須赤給狠狠地堵住了。
倆人不敢發出太多聲音,動作又輕緩,生怕被肚子里的崽崽察覺到什么。
越是如此,他們心里越發有一份難以名狀的激動。司爍放任感官從靈植上表現出來,那靈植慢慢抽條伸展著吱呀,冒出嫩嫩的綠芽,又頂出一個個花骨朵。
須赤就是那辛勤勞作、細心呵護的園丁,給這片土地澆水施肥,候著夏花燦爛怒放……
睡到自然醒,司爍睜開眼,難得還在須赤懷里。有時間法則籠罩,他們家里人的生活節奏一下子慢了下來。
咬了口清塵符,須赤便喂了她一顆無屬性晶石,雄厚純粹的靈氣被他嚴苛控制著,以司爍能夠接受的速度和力道,滋養著她和肚子里的崽崽們。
多余的靈氣則由著司爍造著玩。
沒多大會,司爍就餓得煩氣了。須赤趕忙抱著人去大廳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