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爍他們是圍著場地外面一點點縮小范圍,有貢游對內外分別施加一慢一快時間法則,五只飄香藤工作的速度很快。
而且應龍族和金蟒族這次膽大,敢對圣雌大會動手腳,他們也是怕事情敗露,所以清醒著的族人不算多,一共也就百十來位親信。
很快司爍他們便潛伏到了應龍族的帳篷外。
儲翼是個中年漢子,跟儲鳴有六分像,臉長面白頭頂兩只龍角,鼻下的兩根銀須垂到肩頭,隨著他說話一動一動的。
“哈哈,常爺,今天的機會難得,整個廣壽城和附近獸城的圣雌、生育能力中等以上的雌性,隨便咱們挑選,跟春天播種似的,灑下那么多種子,總能長出來幾個吧?只是不知道常爺子孫袋里的儲量足不?”他的視線下移,笑得那叫一個意味深長。
坐在他對面的是個裹著金色黑斑獸皮的老者,頭發銀白、臉上起了褶皺,甚至還有了幾塊老年斑,已經有了老態龍鐘的模樣。
這應該就是倪常,雖然他是十五級獸人,可其資質應該算不得太好,每級所獲得的壽元不多,以至于他一百八十歲了,生命進入了倒計時!
“呵,自然,我們都是蛇龍一族,在那方面需求多,平時一兩個雌性哪里滿足?我都攢著呢,就等這次雨露均沾,”他喝了口猴兒酒,嘶嘶著聲音里帶著興奮和迫不及待。“待會咱們就以這為界限,以東是你的,以西為我的,看看誰能讓雌性懷的崽崽多。”
“好!要是常爺贏了,我愿意用城東的一處四進宅子當賀禮。”
“那我就送你幾個雌奴……”
倆人對視又是哈哈笑起來。
司爍聽得磨牙,點了點飄香藤的腦袋,后者麻溜地輕輕跳到草地上,熟練地尋找好上風向,慢慢地釋放著氣味彈。
其他的飄香藤也緊隨其后,挨個尋找發射目標。
那隱約的香氣,被烤肉和酒氣給遮蓋住,慢慢扒拉到獸人們的身上,一點點往其身體里鉆著。
沒多大會這群獸人在毫無察覺中,體內的藥效被消耗殆盡,被兩種迷藥掌控住!
于是,儲翼微瞇著眼看著眼前的金黃,搓著手笑道:“美雌,爺我可是素了很久,就等著跟你們生崽崽呢,今晚咱們不死不休……”
倪常瞧著對面的穿銀白獸皮的獸人,嘶嘶興奮道:“……同族的崽崽對我已經沒什么效果了……給本尊生了崽崽,本尊吞掉他就能獲得新生,你想要什么,本尊都給!”
倆雄性也是兇狠地撲向對方,都想當上面的那位,越是如此越刺激的對方更加兇殘和興奮!
司爍忍不住倒抽口氣,扯著旁邊的貢游,小聲地說:“倪常真準備用親子來續命啊?準確來說,他如今的修為很有可能是吞噬了很多同族崽崽?”
貢游將她摟入懷里,不讓眼前骯臟的畫面惡心到她,嗯了聲:“應該是倪常覺醒了金蟒族的吞噬異能吧。這種異能太狠毒了,很容易讓獸人變得無所不用其極,所以覺醒的可能性很小,難怪他一百八十歲,卻已經行至暮年、沒有了耐心,開始劍走偏鋒!”
“他們不能留了,”韋策冷聲道:“圣雌是獸世大陸的希望,能夠孕育出天賦好的獸人。被他們給折騰過的圣雌,若真懷了他們的崽崽,怕是要淪為其養分,再提升資質。阿父說,儲鳴就是這樣被孕育出來的。弒母的事情都做了,這樣的獸人不可能成為守護獸世的勇士,反而成為災難。”
須赤握了握拳頭,“我去將他們的丹田給搗碎!”
司爍摸了摸貢游手腕上的禾雀花。禾雀花抖了抖身子,一群漂亮的小彩雀飛起來,沖入陣法里,直接廢了倆人的罪惡物。
可惜那兩位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全被過于興奮的大腦給掌控。
即便工具不能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