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笑著走過來,站在司爍一臂的距離處,“姐姐,以后還有誰欺負(fù)你,我?guī)湍愦蚧厝ィ?
我現(xiàn)在是不是變得很厲害啊?”
司爍抿著笑著點頭,要去握他的手,卻被他閃開了。
“姐姐,我身上有味,等我洗了澡再抱你,”蕭承側(cè)頭示意她一起走。
司爍還是上前抱住他的胳膊,“蕭承真厲害,也很聰明!”
被小雌性夸了,蕭承的尾巴蹭地竄了出來,搖來擺去,跟開屏的雄孔雀有什么區(qū)別?
反正支炁是沒眼看的,不過他也沒說什么。他們都想的很開,小雌性夸贊他們某一位的時候,下一次就能夸贊他們,不能打擊小雌性的情緒。
這樣歡喜外漏、喜好直白又膩歪人的小雌性,太惹人喜歡了。
蕭承笑著小聲跟她說:“姐姐,其實我挺想要咔嚓了他,畢竟姐姐也看到了,他確實是奔著取我性命來的。
我不是個好人,做不到以德報怨,但是這是廣壽城,我不想給姐姐惹麻煩,只能廢了他,還要扯著黑狼族說事。
留他性命是看在黑狼族的面子,這樣黑狼族不會為了一個被廢的族人,臉面不要地找我們要什么公道。”
“嗯嗯,我知道蕭承會把握分寸,”司爍點點頭。如果不是姜郭對蕭承起了殺心,不可能被硌掉牙齒。
取他的尾巴,也是姜郭死不悔改,沒多少戰(zhàn)斗力了,還緊咬著不放。
當(dāng)她沒看到他爪子上的包裹著綠色的靈力,想到狂犬病的危害,司爍只會覺得解恨!
“沒了尾巴,姜郭以后連化形都沒臉了吧?看他以后還怎么狂放作惡!”
支炁笑著補充:“尾巴對于我們獸人來說很重要的,走路時能維持平衡,跑步時尾巴伸直有勁能掌控方向。
往后姜郭走路也會多多少少怪異的。”
蕭承冷笑:“當(dāng)初韋策哥在黑狼族,就是他帶頭欺辱的。如今也讓他嘗嘗被人欺負(fù)的滋味。”
最重要的是,他們現(xiàn)在實力都有所提升,是要狠狠震懾下其他雄性。小雌性招人喜歡,這是毋庸置疑的,雄性追求雌性很正常,但是也不能忽略雌性的意愿吧?
韋策匆匆趕過來,拉著司爍看了一遍,神色冷沉:“幸好爍妹沒事,不然哪怕拼上我的命,也得將黑狼族人全廢了!
他們欺負(fù)人成習(xí)慣了嗎?”
“策哥,我這不是沒事嗎?”司爍笑著搖了搖他的手,一邊拉著他走,一邊笑著小聲說:“策哥,你聽說阿父跟宋迎雌性的事情了嗎?”
韋策一臉茫然,“沒有,我剛從獸兵營里轉(zhuǎn)了一圈,這不是快要進(jìn)行狩獵了,最近半個月大家伙訓(xùn)練強度加大了,我不僅要盯緊點,自己也要提升訓(xùn)練強度。”
隨即他的注意力被拉走,詢問司爍到底怎么回事。
聽到宋迎護(hù)著阿父的話,韋策笑著連連點頭:
“真好,爍妹,你不知道。我阿父長得偉岸,天賦也不錯,加上為人處世比較周到,莫名其妙就成了食鐵獸族的族長。
實際上他性格比較軟弱、得過且過的,不然也不能被我……被他們欺負(fù)成這樣,”說到這里他不太好意思地?fù)蠐项^:“我,我可能被我阿父養(yǎng)的也有些不愛爭搶。
其實,阿父抱著我回食鐵獸族的那晚,我看到他抹淚哭了。也就是觸及了他底線,阿父才會特別決絕。
宋迎雌性性格強勢些也好,跟我阿父互補!”
司爍挽著他的胳膊,小聲說道:“那以后策哥負(fù)責(zé)保護(hù)我,我當(dāng)你的嘴替,就是說話的事都由我來,動手的事交給你!”
韋策連連點頭,忍不住將她扛到肩膀上,惹得司爍輕呼著抱住他的腦袋,沒好氣地拽他耳朵。
“開心,我但凡多想想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