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鎮,是白鷺獸人,您可能不認得我。但是我知道你,”蕭承笑著圍著桂洪飛著。
桂洪嗯了聲,飛行獸族也經常會有各種比賽,讓獸人們能夠在空中切磋提高修為,增加經驗。
他身為朱雀少主,實力不俗,確實容易被人注意到。
“哎,你們家妻主是不是叫宓星啊?最近我聽了個關于她身為圣雌異能的傳聞!”說到這里,蕭承同情地看著朱雀頭頂那根最長的綠色翎羽,嘆口氣搖搖頭。
桂洪不悅地說:“你要說就說,這么看我做什么?”
“沒事只是覺得你頭上綠色翎羽很應景,如果這件事傳出去,不知道少主你怎么見人,哎,”他又是一長嘆。
桂洪的心不知道為什么,跟著猛烈跳動了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算了,我好人做到底,跟你分享這個不知道真假的傳聞。就是宓星是圣雌不假,但是她的異能卻是借種生崽!”說完這句,蕭承繼續陪飛。︿ ̄︶ ̄︿
鳥獸人本能地有八卦因子,而且事關自己,桂洪有些受不住了,“白鎮雄性,有什么話,你一口氣說出來吧。”
什么叫做借種生崽?他腦海發懵,總覺得這個問題很重要。
“就是吧,宓星不是愛往家里領一對接著一對相同獸形的獸夫?而且相隔時間還不長……也就是說,她肚子里的崽崽,壓根不是高階獸夫的,不過是借了低階獸夫的種,蓋上高階獸夫的氣息印記,外形都一樣,誰清楚對方是不是自己的崽崽……”
桂洪聽得翅膀都忘了扇,往下跌落五六米才想起來撲棱,“白鎮雄性,你,你是從哪里聽來的?獸神怎么可許諾給她這樣的異能?”
“宓星是圣雌吧?你天賦不錯吧?你生的崽崽呢?”蕭承三連問,讓桂洪想要反駁都沒有話了。
他的天賦確實不錯,不然也不可能在兩窩兄弟中,被選定為少主。在崽崽出生后,他就說不上來為什么,明明是自己的崽崽,可他親近不起來。
崽崽長大一點,資質特別普通,讓桂洪都恍惚自己是天賦使然,還是自己也是被阿父用資源堆積起來的。
“不說你的崽崽,你想想你結侶兄弟們的……”
桂洪挨個想去,以前所有他下意識忽略的細節,在這一刻全部清晰浮現出來。
“唉,我實在不想看桂洪少主這樣天賦好的雄性,被一個圣雌耍的團團轉,讓你為她上刀山下火海,還憋屈地替她養著其他獸夫的崽崽……好像沒有最慘只有更慘……”蕭承一點點地拱火,“換成我啊,不得對她一天十八頓打!”
扒著須赤脖子聽熱鬧的司爍??!!她被cue了嗎?
須赤眼里劃過抹笑意,自家這個結侶兄弟愛鬧騰愛表現,卻總能一句話戳到小雌性,天大的功勞都能被他削減再削減……
見桂洪改了方向離開,蕭承還假惺惺地喊著:“桂洪少主,對待不聽話的圣雌千萬不要手軟啊。她威脅你解契,你就魚死網破,索回獸印滋養……”
凡事都是雙面的,像是獸印,這是一種天然契約,雄性奉獻上忠誠和守護,雌性們生存有保障為其誕下崽崽。
雌性們雖然說握著解契的主動權,可是獸印的剝離如同深扎根土地的樹,被連根拔起,對雌性們也是有不小的影響。加速衰老、身體孱弱、生育能力降低等,讓雌性們不敢輕易解契!
等人走了,司爍上去扭他耳朵,“呵,蕭承可以啊,你想法挺多的,連退路都想好了?你是給桂洪出主意呢,還是在敲打我呢?”
蕭承頓時僵直一下,趕忙說:“姐姐,我真沒有任何其他意思。我對你恨不能掏心掏肺了,哪里敢敲打啊?
剛才我不是演的上頭,過度發揮嗎?”
司爍也知道他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