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爍的手戳著蕭承的肩膀,他對她的歡喜從來不遮掩,直白的讓她不想喜歡都難,甚至被他帶動的整個人心情也跟冒泡般歡快。
“這幾天辛苦咱們家蕭承了,”她抿著唇笑著,在他身后薅住他的一根尾巴,在手里把玩著。毛發油亮順滑還柔軟,她蹭著他的脖子。
蕭承整個人都軟得快站不住了,眉眼泛紅染著魅,比往常更艷麗三分,卻又不顯絲毫娘氣。
他急慌地直接咬了口傳送符,帶著小雌性回家了!
家里的哥哥們離開四位,這一個來月,就他們三位陪伴著司爍。西北的林地比較危險,司爍只會每隔幾天會到海邊尋貢游玩,再就是殷姜送貨回來后,住一晚,其他時間三分之一都是他的。
雖然不厚道,可這是蕭承是跟了司爍后,最最最開心的時光了。
抱著她入了屋,蕭承便迫不及待地展現自己更瘋狂的熱情,但是司爍笑瞇瞇地捂著他的嘴。
“姐姐,”蕭承不知道為啥,看到小雌性這種笑,心里有些發毛,“你,你不是原諒我了嗎?”
“我說了嗎?”司爍捏著他的下巴,輕笑著問道。
蕭承心里一梗,確實沒說!“姐姐,姐姐……我好想你……”
這只狐貍又逃避問題開始撒嬌了,司爍笑著湊到他耳邊,“想要啊?”
蕭承吞咽下連連點頭,眼睛都泛著絲紅意了,自家小雌性太會撩人了,有些受不住。
“那你答應我個條件,就算是對你的懲罰,我也由著你鬧騰,”司爍笑著又說道。
蕭承腦子在拉扯。他不知道懲罰是什么,但是后面的話太誘人了,想想小雌性疼他,哪次不是重拿輕放?
他遲疑地點點頭,咬牙道:“行,姐姐是什么條件啊?”
司爍挑眉,淡淡地道:“把我變成鼠獸雌性,看看你下不下去口!”
蕭承嘶哈聲,這,這有點困難,他跟她一樣是顏控啊。“姐,姐姐,我沒見過鼠獸雌性。”
“灰撲撲的頭發,鼠耳朵、鼻子尖翹、兩頰消瘦,唔,再來跟光溜溜的長尾巴!跟你之前一模一樣,快點給我變,”司爍笑著啃了下他的耳朵,“變不出來,今晚你只能抱著我睡。”
那哪成啊!蕭承不情不愿、磨磨蹭蹭地按照她的說法變了,不過不是變成她說的那種尖嘴猴腮的老鼠,而是一種胖嘟嘟呆萌的倉鼠,還是銀白帶了些灰藍。
“姐姐如今是老鼠了,我們三尾狐族也是老鼠的天敵,我從哪里下口呢?”蕭承親吻上去,握住司爍的手,不讓她亂摸。
“嗚嗚嗚……”(你胡說,尾巴呢?說好光溜溜的尾巴呢?)
所以說,辦法總比問題多,這樣呆萌可愛的小雌性,仍舊戳蕭承的心吧,嬌軟的怎么稀罕都不夠。
次日天大亮的時候,司爍睜開眼了,就看到守在旁邊的冀涼,抿著唇笑著坐起來先啃了口清塵符,才撲到他懷里。
好溫涼舒服,她忍不住蹭啊蹭。
冀涼好笑地箍住她,俯首喂給她晶石。其實雄性們喂給她晶石的時候,自己也不可避免地汲取了些里面蓬勃精純的靈氣。
司爍等日常打坐修煉一個小時后,吃過飯,便由冀涼抱著去半山腰的平臺上,復刻替身珠、繪制符箓。
都說一日之計在于晨,她習慣將所有功課都挪在早晨,精神好、腦子清醒、睡飽后的心情也舒坦愉悅。
家里的獸夫人手一顆替身珠,但是司爍還是不放心,這段時間仍舊不停地復刻,務必讓他們每一位都有三五顆防身。
上完早課,司爍站起來的時候,冀涼已經上前抱住她,輕笑著蹭了蹭她,便變成黑色蛇,頂著她在山間穩穩地游走著。
如今她一點都不害怕他,反而以這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