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姜不想再跟這些人有絲毫牽扯,呵,不管是他阿嬤還是他三叔,各自都有所算計。
這樣的親情他要不起,如今他不是單身雄性,而是有了需要守護的雌性和崽崽們,得跟過去徹底有個了斷!
云媚微沉著臉想了想,唇角勾起抹諷刺的笑意,點點頭說道:
“行,只要你們能治好你阿嬤的眼疾,那我就代你阿嬤和你三叔,同意跟你斷絕關系。
如果你們沒有治好呢?”
殷姜低頭看向蕭.司爍.承,“爍兒,你說呢?”
總覺得今天小雌性很不對勁,就好像做了什么虧心事,沒有往日的歡喜勁,一直在躲著他?
他眸子微斂,捏著蕭.司爍.承的下巴,目光直直看過去,只一眼他便冷笑聲。
蕭.司爍.承渾身打了個哆嗦,今年的寒冬更冷了點???他微垂著眸子,實在沒法跟結侶兄弟對視膠著,看一眼就頭皮發麻。
他啥也不知道啊,根本不清楚殷姜的阿嬤怎么回事,怎么回答?
“治不好就治不好唄?難不成你們請巫醫,就代表能醫治好病痛?治不好還不讓人出去了?忒霸道了,沒見過這樣的!”蕭.司爍.承別的不會,但是他可以倒打一耙吶。
殷姜松開手,規規矩矩地站直,余光往山洞里面撇去。
司爍抿著唇笑,明白殷姜是勘破了蕭.司爍.承的身份,將懷里的雪球轉身往不知道哪個雄性懷里一塞,便躡手躡腳走過去,剪刀手觸及殷姜的手背,變成了調皮的小人順著往他手臂上攀爬,到了腋窩的地方下移,卻被雄性給夾住手了!
殷姜背在身后的手,反過來準確地戳到她腰間。
司爍渾身抖了抖。她怕癢!那是她的癢癢肉。
她差點沒笑出來,只能拿頭撞他的背。
天冷了,雄性穿著長袖獸皮,個子又高,完全沒有她牙齒發揮的余地!
云媚抿著唇冷聲道:“如果你們沒有醫治好你阿嬤的眼疾,就不要提斷絕關系的事情了。
殷姜,你阿嬤可不僅僅是你三叔的阿母,也是你阿父的。你阿父沒了,你也有贍養她的責任……”
蕭.司爍.承點點頭:“對,殷姜,你三嬸說得沒錯。你也是有一份責任的,等輪到你伺候的時候,咱就把她往雌……”
洞還沒說完呢,他就被小雌性給戳了● ̄? ̄●胸???。“阉竺娴脑捊o戳沒了。
蕭.司爍.承眸子微亮,猛地轉身往殷姜那邁了一步,跟司爍來了個對撞……
司爍咬咬唇瓣,默默地縮在殷姜身后,這只狐貍是比她還愛玩、還會玩!可惜她沒有這狐貍的厚臉皮。
她知道蕭承話里的意思,只是當著崽崽的面,有些話不能說。
好在蕭.司爍.承沒有繼續將那個洞字補上,跟殷姜肩并肩站好,手伸到殷姜身后,看似倆人在牽手,實際上他握住了小雌性的爪子。
“不就是每天投喂一只老鼠嗎?咱又不是養不起,隨便挖個洞養幾窩,保管她吃到膩歪!所以,這位大嬸,只要我能將殷姜阿嬤的眼疾看好,之后咱們就半點關系都沒有了。你確定能做主?”
云媚點頭,“當然,這又不是什么大事……”
蕭.司爍.承立馬跟左鄰右舍抹淚嚷嚷著:“大家伙都聽見了吧?我家可憐的殷姜啊,原本他就沒有阿父和阿母,給這家人當苦力命差點丟了。
要不是他爭氣重生,這會兒我都不知道從哪里尋這么好的獸夫。
原本我勸他回來,覺得一家人能有什么仇什么怨吶。他都經歷過生死了,給彼此一次機會嘛。
哪里想到,斷親對他們來說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唉,也是我家殷姜沒福氣,親情緣淺薄,當初他被擄走的時候,